“把你当成了挑衅的凶手?”黑羽快斗重复,“为什么?”
他反应了一下那封‘求助信’,反应过来,“哦,不奇怪。”
确实有点惊悚。
“你写的时候,特意添加自己的个性了吧?通篇的语气都很礼貌,是对惺惺相惜对手的平等语气,那位工藤先生会误会很正常。”
说完,黑羽快斗想了想,又道:“他夸你的点都很切要,应该是认真看了许多遍。”
他带了几分幸灾乐祸,“这位工藤先生把你当成认真对待的对手了哦。”
“请努力应对同行吧,作家先生”
白水:“。”
白水侧首,静静地看了一眼窗户,和干干净净玻璃上根本不存在的倒影对视,他幽幽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工藤优作会误会,和因为投稿信出现方式有很大的关系。”
“在那位主评审先生看来,那封没有贴邮票、没有写地址和联系方式的投稿信,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信箱深处,这本身就是一件惊悚的事。”
惊悚1+1,引来了工藤优作。
所以,起码有一半锅的黑羽快斗在幸灾乐祸些什么?
而且。
白水简短道:“这是你的身体。”
“是你要发表的求助信。”
再次疑问,所以黑羽快斗到底在幸灾乐祸些什么?
唉,‘哈士奇’,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白水习惯了,他很快调整过来,又无缝安慰黑羽快斗,“工藤新一是工藤优作的儿子,他的很多推理习惯和布局习惯大概都是跟父亲学的。”
“你已经和工藤新一交过手了,算是间接领略过工藤优作的风格,”他持续安慰,“别担心,你既然可以轻松打败不过如此的工藤新一,一定可以同样轻松打败他的父亲。”
他在‘轻松打败’和‘不过如此’上咬重了发音。
黑羽快斗:“……”
这家伙是不粘锅吗?怎么能如此自然而然地把所有的锅都甩掉,又更自然而然地反手安慰他的?
“对付完儿子、又要对付父亲是吧?”黑羽快斗滴咕了一句,“我才不要,我又不像你那么关注侦探,还对那些侦探赞不绝口,我对侦探可没有兴趣。”
特指工藤新一。
他又催促,“下面还有一封信,快看快看。”
这封回信很厚,一共有两封,其中一封措辞偏礼貌温和的信来自工藤优作。
白水把工藤优作的信收起来,翻看第二封信,又补充判断:另一封措辞更礼貌的信,来自主评审先生。
和工藤优作一样,在信的一开始,主评审先生便立刻奉上天花乱坠的吹捧,花费大量的笔墨描写自己越看越发觉不对时的后知后觉悚然,和反复回看时冷汗越来越多的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