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妮呢？”王一凡继续问

“我也没入选，一凡，你的呢？”靳佳妮的头像是可爱小孩的表情包。

“我入选了一张，我觉得教授应该是把自己的照片都送上去了。”王一凡的语气里多有不忿。

“不应该吧，李教授没拍几张啊。”靳佳妮疑惑道。

“对啊，可能是陈学长的照片入选了。”李斌彬猜测道。

“你们还不知道呢？（吃惊表情）”王一凡忽然卖弄起玄虚。

靳佳妮赶忙问道：“怎么了？”

王一凡回复：“我问了几个学长，他们说陈学长，可不是什么大佬，而是学渣！”

“不会吧。”李斌彬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对啊，虽然他好像没拍什么照片，但他挺专业的，我觉得。我问了好几个问题他都帮我解决了。”靳佳妮还是有点不太信。

“呵，你们啊。你知道方老头给他什么评价吗？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种。”王一凡决定说点劲爆的。

“什么？”

“什么啊。”

“说他拍的一坨答辩，根本没天赋，让他不要在摄影圈里混了。”王一凡继续打字：“这可不是我瞎说，他的同学都知道，就连那些老师都清楚，你问问他们很容易了解。”

“为什么啊？”靳佳妮还是不敢置信。

而李斌彬已经不说话了，可能是没想到这位学长还有如此“光辉”的历史。

他知道方老头平日里以严苛出名，但当场这么骂一位学生，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拍得太烂了呗。”王一凡有些幸灾乐祸：“所以你们看他不用数码相机，还用胶片那种老古董。佳妮，你知道为什么吗？”

靳佳妮问道：“为啥？”

“就是为了装逼啊，我们没办法第一时间看到照片，他怎么说当然都可以。谁知道他拍成什么样子。”

“……”靳佳妮也不说话了。

“胶片不是装逼。”李斌彬反驳了一句。

“那他有什么作品吗？”王一凡问道：“你们知道他影圈账号吗？”

两人都没回话。

“对吧，他啥也不肯让人看，说明底气不足啊。斌彬，还记得我们在火车上问他准不准参加格赛吗？”

“记得。”

“他说拍完窑村就去拍作品，我看根本就是扯淡。”王一凡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他应该根本就没资格！如果方老头说的没错，我看他连一千粉丝都没有！”

这句话如果按在之前的陈平生头上，倒是一点错误没有。

“行了，别说了，陈学长人还是挺好的。”靳佳妮看不下去了。

“哈哈，那就不说了，李教授说周日我们的照片会在市内艺术馆展览，到时候我们去看看吧。”

“行。”

“可以。”

“我想看看其他学校的照片，还有李教授的照片，怎么我就一张入选？这不合理啊。”说到底，王一凡还是咽不下自己照片只有一张通过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