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如此慌张,因为五大门派的元婴期修士加起来有十来个,远远超过了他能对付的总和,现在他是弱势的一方。
“不,我想要的更多。”圆脸大汉嬉笑道。
“灵兽宗野心很大呀,如果今日我们五派没有到场,想必七玄宗就归于灵兽宗的囊下了实力必然大涨,假以时日彻底吞并我们其他门派也未尝可知。”
听出了他话锋中的含义,翁姓修士警惕的后退,“在下从来没有过统一七大门派的想法。”
“这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丰腴女子冷笑道,“交出蟾廷令牌,就饶你一命。”
“你知道这不可能,”翁姓修士冷冷道。
“那看来我们少不了一场恶战了。”
“天阳子你不要太过分,蟾廷令牌是我灵兽宗的根基,其他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令牌的事你想都别想。”
“恐怕这由不得你。”
说罢,五大门派的修士纷纷祭出不同的法宝,散发出五光十色的神采,道道光波向着灵兽宗的翁姓修士冲去。
然而没有几个来回,方才不可一世的两个元婴期妖兽,便倒在了五大门派的手中。
他们本就没有灵智,只会服从翁姓修士的指挥,面对十七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元婴期修士,又怎么能够抵挡片刻?
“你们下这么狠的手,一定要治我灵兽宗于死地吗?”
“我说过了我们的条件,交出蟾廷令牌,就饶你不死”
“令牌只有一枚,而你们却有十七个人,该怎么分呢?我该交给谁?”
美貌妇人冷哼一声,盈盈笑道:“离间计是没有用的,不要再耍小心思了,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都别活了。”
翁姓修士目露狠色,他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向下把次序,锋利匕首,瞬间刺破颅骨,他的舌头已经被刺穿,鲜血淋漓,他含糊不清道:“是你们逼我的。”
紧接着,他的周围突然浮现出一种令人恐惧的气息,那是源自血脉的悸动。
铅一样沉重的乌云汇聚,风暴正在形成在那,黑暗的上方,比太阳更高的地方,仿佛有什么不知名的存在,正在注视着这里。
天阳子打了一个哆嗦,在意识到翁姓修士的所作所为后,他疾声高呼:“他在召唤蟾廷,不能让他成功,阻止他!”
几乎在他喊话的一瞬间,旁边丰腴妇人,已经甩出了一只玉簪,尖锐的钗子,没入翁姓修士的额头,打断了他的施法。
这时乌云已经裂开了一道鐻隙,灰蒙蒙的光彩,即将透过乌云,迸射而出。
但是在翁姓修士死亡的一刹那
乌云便停止了扩张,冥冥中,现场的所有人似乎听到了一声不存在的叹息,那叹息来自比天更高的地方。
那是一个非人的存在,仅仅是这样一种不明不白的想象已经正许多修为较低的人,昏倒过去,七窍流血而死。
天阳子大口喘着气,一滴滚烫的热汗从他的颊边流下,他高兴道:“还好赶上了,没让他成功催发出那个法术,否则…否则我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