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此人虽不善言辞,但行大事从未有差池,尽可放心。”赵云笑着拱手。
秦风则想起之前之时,都伯陈明醉酒未被叫至,醒来之后听闻消息,直接跑到中军营帐跪下。
本身按照秦风所想,这次连日开庆功宴,也算是一种筛查,心中无警惕之人,自然也成不了大事。
后经赵云解释才知道,都伯陈明此人在第一日庆功宴之时根本没有参加,而是承担了整个营帐的巡视,第二日,安排好营帐,巡查之后才小酌两杯,本身不善饮酒,两杯下肚就睡倒了。
哪知道直接碰上秦风聚将中军帐,惶恐之下,跪倒在秦风中军营帐之外。
秦风也是出了中军营这样才发现的。
在众人恳求之下,外加陈明本身也愿意接受军罚,秦风让其身先士卒,打进俘虏之中。
“但愿如此,若有差池,他们几人便死无葬身之地。”秦风望着天色,隐隐约约间黄昏已至,天色一片朦胧。
赵云默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想必也此刻夏侯大军也离我们不远了。”秦风悠哉悠哉的说道。
“禀,将军,此地距王家庄只剩一个时辰脚力!”军令斥候回转中军冲着夏侯渊拱手禀告,紧接着一个转身便又前去探查。
夏侯渊望着天色渐暗,一个时辰之后必然进入夜幕。
副将策马向前,拱手建议:
“将军,不如我们骑兵先行。”
夏侯渊虽为神行将军,但此次较为爱惜马力,采用的是与步卒配合,快慢交替行进,虽说速度远超中军步卒,然隐隐可相望,若其中之一遇袭,另外一部可迅速反应。
此刻面对副将,骑兵先行的建议,夏侯渊凝神望向天边:
“不必,秘谍禀报这刘备军主帅极擅阴谋诡计,难免设伏,堂堂正正压上一局,击溃便可。”
“诺!”
副将拍马转回中军,夏侯渊虽没同意其骑兵先行的建议,但仍旧令骑兵加快速度,争取早日抵达王家庄。
……
此时的王家庄,阁楼监牢之处,气氛诡异。
摇摇晃晃的几个军卒一人守一面门,极其不讲究的软倒在地,嘴里嘟囔着:
“今日之酒,不甚好饮。”
“有酒无肉,痛哉痛哉!”
“哥几个,再饮一杯!不醉不归”
也不知道是谁将宴会之酒也拿来了,几个人也不管里面的俘虏,拿起酒杯,一杯一杯接着畅饮。
牢内,张平咽着口水,被俘虏之后,他就再也没喝过酒,像他这种爱酒如命的军卒,闻得住,酒香却喝不了,心里抓肝挠肺。
转头看向张木:
“木兄,心中可有定计。”
张木嘿嘿一笑:
“还能有什么计划直接冲出去,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一听到这儿,张平不由的苦笑:
“你说的好听,我们也曾经撞过门,外面有大锁,门上有栓,我们四五个人肩膀撞坏,都未曾打开。”
“拿东西砸,此地阁楼改成监牢,结构必然松懈。”
张木轻飘飘的声音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