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
“没错,就是一招!”
“仅仅只是一招!”
“啊!!!”
“真是太厉害了!”
“这真的是太恐怖了!”
“竟然!”
“仅仅只用一招……”
“早听说这云洲潜龙秦公子,是一个人就把山南的东源夷部给搅了个天翻地覆,看来,果然真是名不虚传!”
塬上居上,看到这令人恐怖一幕的众外来玄者,心里面震惊的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种震惊!
是众玄者觉得是还未看清楚这实际出手情形的时候,那盛名已久的一阶巅峰玄徒强者,那号称黎山旧土诸洲二阶玄士之下最强之一的鲜于城,就瞬间被这云洲潜龙所化的残影是击败。
不!
确切的说!是残暴的斩杀!
强!!!
带着霸气十足杀气的强!
众玄者心里,此刻都是弥漫着一股深深的恐惧,云洲潜龙这种赤裸裸狠辣的杀气,就那么嚣张地外放出来,他根本就不考虑交战对手是什么人物。
背后,又是有着什么强横的势力与靠山!
甚至!
他的俊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从容表情,根本就不害怕因为嚣张会招致这塬上居内整个黎山旧土所有玄者的围攻,还有——种种的报复!
这种自信!
深深地是震慑了塬上居内所有玄者,使得众玄者都是一脸惊惧地看着已经是默默回到了原位的秦阳。
“还有谁?”
默默在体内运行着玄诀,感受到体内玄力快速的恢复,秦阳星邃的目光微微一凝,淡淡的笑道。
静!
寂静!
几息之后,除了已经是死去的鲜于城身上是汩汩的流血之外,整个塬上居内是显得更为死寂起来。
见此一幕,秦阳脸色才是满意地稍稍一缓。
不过随即的,面容又是变得一脸肃然,双目一凝,秦阳又是高声的道:“很好,既然大家都不说话,秦阳就当大家是没有意见了。”
缓缓地扫视了一众是不出声的玄者,秦阳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是继续的高声道:“秦阳要求的很简单,在这非常的时期,在我屋塬土地之内,滞留的玄者就是要加入我屋塬的平夷武卫。”
“否则,就给我滚!”
滚!!!
这一声隐含了丝丝冷厉气息的滚字,使得不少胆怯的玄者在心里瞬间都是充满了快速逃离屋塬的惧意。
如果不是害怕此刻撤走就是被跋扈暴戾的地主秦阳所误会,恐怕有些玄者都是直接的开跑了。
这种情绪一经产生,就像恐怖的瘟疫般在塬上居内是快速的传染了起来,这种情形,自然是使得某些希望屋塬之内是越来越乱的玄者是大大的失望。
因而这些抱有别样目的的玄者,其心里面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起来。
“你们,可听明白了?”
俊朗面容下一肃,秦阳在给这些玄者数息的时间思考之后,又是继续肃然的问道。
秦阳的话语,使得居内几个气息强大的玄者,不满的,视线是在空中一阵的交错。
终于!
面对秦阳这咄咄逼人极度跋扈的话语,使得这些是不愿意参加屋塬武卫又是不肯离去的玄者是不得不出声的开口道:“秦公子,可否不要那么专横跋扈,难道,就没有第二条的路走了吗?”
“呵呵呵……”
听到这几道是不满而挑衅的话语,秦阳是‘呵呵呵’的一阵阴冷的轻笑!
目光微微一凝,秦阳对着这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是缓缓凝视而去。
看到那几个正是一脸敌视地看着他而气息磅礴的强大玄者,秦阳是凛然不惧的冷冷继续道:“几位前辈真是说笑了。”
“这一顶专横跋扈的帽子,秦阳还真是不敢带。”
“呵呵呵!”
“秦阳向来都是一个讲道理的后学晚辈,这不是已经给了诸位两条路去选择吗!”
“那两条路?”
几位刚刚出声的玄者是继续的倚老卖老地不依不饶的质问。
“呵呵呵……”
“这两条路就是,要么留下来一起并肩战斗!”
“要么,滚!!!”
秦阳高声一喝,却是丝毫不再给这几个玄者面子。
看着几人阴鸷的面容是渐渐的转寒,秦阳也是一脸冰冷严肃的道:“几位前辈可能不满意秦阳的处理方式,不过秦阳作为屋塬统领,自然一切从屋塬的利益出发。”
“屋塬,不需要是不同心协力的盟友!”
“秦阳可担不起,屋塬也担不起,在拼死战斗的时候身后是有人会从自己背后是突然的捅出一刀。”
“所以!”
“秦阳在此就斗胆一回了,得罪各位了的地方,还请包涵!”
“今夜,就请大家是做个决定吧!”
“留下,就请明天到屋塬大院事务处找青鸾商议编制入武卫的事,要么,在明日天黑之前,就请从我屋塬辖地之内是彻底的消失!”
“超过限时,出现在我屋塬辖地内的不明人士,我屋塬,都会视之为是夷人潜入我屋塬的奸细!”
“对于敌人,我屋塬向来就只有是一个字--杀!!!”
咔嚓!
随着话语而落,面前那积重沉木做成的坚固桌子在秦阳手掌里斩下的强大玄劲强压之下,是瞬间碎裂了开来。
微微一顿之后,缓缓收回斩下的手势,秦阳在众玄者的深深恐惧和种种考虑思量之中,又是缓缓的温声说道:“诸位即使误会也罢,秦阳此举,说来也是为了诸位好。”
“诸位想自由自在而不受半点束缚地参与抗夷的话,其实是可以到屋塬之外的其余卫镇的。”
“我们云洲与隔壁的鄞州可能别的不多,但是与夷族九部接壤的镇与村庄,可以说是多如恒河沙数!”
“本统领想!”
“对于你们的支援,这些军镇都是会非常的欢迎的。”
说完,秦阳是不在话语,轻轻地提起矫健的步伐,向着塬上居门口方向是快步走去。
一直是紧张地绷直了神经又是激动崇拜地侍卫在一旁的屋塬青鸾等人,见此自然是快步跟了上去。
不过!
就在秦阳一行就要走出这塬上居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却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这道声音,很清亮,在楼上是冷冷的传了出来。
“很抱歉,秦公子!”
“你给的这两条路,阗纔是一条都不想选。”
“所以!”
“阗纔还是请秦公子是继续三思的为好!”
挑衅!
藐视地挑衅!
威胁!
是赤裸裸毫无顾忌的威胁!
这种语气的挑衅和威胁,使得秦阳就是要踏出塬上居的脚步是生生地停了下来。
“阗纔?”
“原来你就是那八年前名震黎山旧土的那个武痴阗纔吗?”
俊眉微微一皱,秦阳在心里面是默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