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清冷街道上的孔弘绪自是也远远的见到这女子,他虽阅女无数,但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
这种事儿,他怎么会腻呢。
行至人少灯暗的地段儿时。
女子从他身边走过,无意中双峰蹭了下孔弘绪胳膊,摔倒在地,阵阵奇异的幽香冲进孔弘绪鼻子,让他竟不由自主想靠近。
“哎呀……”
孔弘绪装模作样,伸出手去准备扶起她,道:“小娘子,可摔到哪里?”
女子羞答答地,那玉手顺势轻轻碰了下孔弘绪的胸膛,小手圆润细致润滑如玉,碰的孔弘绪心中怦然一动。
孔弘绪笑道:“小娘子,不知是哪里人氏?”
女子听的“噗嗤”一笑,白皙隐约的面纱下,瞬间浮起一抹红晕,她轻轻抽回手带着笑意道:“那么……老爷又是哪里人氏。”
张敏也不知用了什么,扮装的女子清新动人,清纯稚嫩。
看的孔弘绪心中一热,竟觉火燥难受,不由得握住她的手。
张敏被他一把抱住,那双眸子荡漾起朦胧雾气,整个人都瘫在孔弘绪的怀中。
就在孔弘绪要细细端详怀中的女子时,只感觉怀中女子突然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袍,发出细柔的声音:“非礼啊……”
正在此时,孔弘绪的随从身边忽然跃起一道身影,从冬衣袍中抽出一把杀牲口的刀,化成一道瞬间的光芒,狠狠捅进随从胸口,随后喊道:
“孔弘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非礼良家女子!”
孔弘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当头一棍打趴在地,眼冒金星,头痛欲裂的说道:“我……”
张敏此时更加柔弱,还掩面不停的抽泣,引得远处的路人纷纷看来,随后几个百姓跑过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孔弘绪这狗贼非礼良家女子!”
“孔弘绪是谁,名字好熟悉?”
密密麻麻涌来七八个百姓。
“这不就是那山东曲阜欺辱女子的孔弘绪吗。”人群中有人喊道:“这下流胚子又在这里毁人清白,揍他!”
远处百姓纷纷过来。
大汉咧嘴一笑,手上套着铁环打了下去,孔弘绪顿觉身子一软,刺骨的疼痛从左大腿传来,竟是被生生砸断,血迅速渗出裤管。
“打他,打他!”
这时,几个百姓拿起肩膀上的扁担也冲了过来,询问张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梨花带雨的女子,被孔弘绪当街调戏……
而此时,人群中不知是谁,捡起石砖狠狠地往孔弘绪头上拍去,第二砖直接砸在孔弘绪喉结处。
咯喇轻响,孔弘绪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的在雪地抽搐着。
百姓听闻是孔弘绪,又被人群挑唆带动,瞬间怨气上头,纷纷加入人群中打起来,扁担,锄头纷纷往上招呼。
而此时,几名壮大汉已经悄无声息的退进黑巷子,消失不见。
百姓不停的殴打着,直到有百姓劝解,道:“别打死了,走吧。”
大家这才一哄而散。
只留下孔弘绪一人躺在雪里,一动不动,不远处的随从也没了气息。
巷子深处。
张敏将两个馒头取出来,又用帕子擦掉脂粉,嫌弃的从几个东厂番子那里取过衣服披上。
巷子另一头,怀恩赶着马车已经在等候,几人快速钻进马车离去。
那些番子也随之隐在黑夜中。
马车里炭盆红火。
张敏用温水擦脸,戴好帽子,嘴角抽了抽,尖声说道:“杀死了没,还敢吃杂家豆腐。”
“你问我做什么。”怀恩一愣,手抖了抖道:“杂家不知道。”
“孔弘绪是你的人杀的。”张敏眼里露出几分兴奋:“怀公公,你怎么有那种助兴之药,是不是你和哪个宫女勾结起来对食啊?”
“啊,你胡说什么!”怀恩翘着兰花指道:“那几个汉子你安置在何处?陛下要找一百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