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着大脑袋,蒜头鼻,绿豆眼,一嘴鲨鱼齿,中等身材,上身粗壮,下身瘦削,一脸络腮胡的丑鬼瞧见了被王真拖在地上的云中鹤,指着他就说道:“哈哈,云中鹤,你这老小子也有今天,看爷爷岳老二给你报仇!”
说罢岳老三抄起鳄嘴剪,鳄尾鞭朝着王真打来。
王真提起云中鹤迎上去,岳老三吃了一惊,囿于老大当面,不好一鞭打死了这个老四,只好匆匆收力。
“哇呀呀呀!”岳老三气的胡子翘起,骂道:“乌龟儿子王八蛋!敢不敢和爷爷真刀真枪的做过一场!”
王真全然不怒,笑着说:“岳老二,我如果是乌龟儿子,你是我爷爷,你不是生了龟儿子,是老乌龟了吗?”
岳老三气的挥舞着鳄嘴剪攻来,嘴上不闲着,骂:“你才是老乌龟!我岳老二绝不做老乌龟!”
王真只把云中鹤当做盾牌来用,专门往岳老三的鳄嘴剪嘴里塞。岳老三有次没收住手,剪了云中鹤发髻下去,差点给他开瓢。
听了岳老三的话,王真又调侃道:“好,你不做老乌龟,我才是老乌龟,那你就是乌龟儿子,我是你的爷爷。”
岳老三听了气的两眼发红,怒吼一声:“我不做乌龟儿子!”
王真正把云中鹤的脖子递过去,岳老三也不管什么同袍之情,这一剪子就下了死手。
段延庆飘然而至,一杖点在岳老三鳄嘴剪上,阻止了剪断云中鹤脖子的举动,用腹语说道:“这位朋友,找我们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王真将云中鹤扔在地上,一指点出,那云中鹤额头上就多了一个小窟窿,死的干脆。
段延庆一看,虽然一言不发,但岳老三和叶二娘都大气不敢出,知道他生气了。
“你是大理段家的人?是谁,段正明的儿子吗!”
王真摇摇头说:“你们这些人,怎么总喜欢开伦理上的玩笑,我和大理段氏没啥关系,来这里,就是要请你去趟天龙寺,面见枯荣大师,了却一段公案。”
还没等段延庆回话,王真对叶二娘说:“叶二娘,你掳走别人的孩子,让他们和父母分离,虽然事出有因,却罪不容恕。我会告诉你儿子的下落,但你从此以后要救助天下孤儿。你可愿意?”
叶二娘面容惊变,问道:“你真的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王真道:“我知道,你和那个德高望重之人所生私生子,你在儿子背后烫了九个疤,可对?”
叶二娘听了泪流满面,不住的喃喃自语道:“没错,那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王真又转头看向岳老三,岳老三被瞧得不自在,呲着牙说:“看什么看,爷爷我一不找儿子,二不去见和尚,你看我干什么!”
略一琢磨,王真就说到:“你可敢和我打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
王真说:“内容你来定,要是你赢了,我让你做恶人的老大,要是你输了,你就要做个好人,可敢吗?”
岳老三鼻子一掀,骂道:“老子才他娘的不当好人呢!不赌,不赌!”
别的不多说,王真只是用欠揍的语气说到:“呦,怂了,怂了,我看你就是不敢哦~啧啧啧。”
岳老三哪里受得了这样激,顿时一跺脚说到:“谁不敢!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