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闲聊些武当诸人的事,多是他二人说,王真听,一路就走到山脚。
王真问:“你二人是偷溜出来的?”
“不是,我们是太师傅允许,才下山历练的。”
“哦。”
王真一时间也没什么话题说,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干脆,王真就说武学,像极了和小朋友没话题,就开始问他学习怎么样的大人。
“你二人武功练的怎么样了?张真人准许下山,想必已经很不错了吧。”
张无忌说:“师叔,我九阳神功已经练完了,只是难以达到秘籍中所说的最高境界,太师傅说这种境界需要日积月累,无法一蹴而就,我还练了一阳指,太师傅说和九阳神功很配,我已经练到七品了。”
王真点点头,问:“青书,你呢?”
宋青书有点犹豫,说:“我本来练的是咱们武当心法,后来您让人送来九阳神功,还说可以让大家都练一练,我就转修了九阳神功,又过了一年,送来了九阴真经,我觉得这内功更契合我,就又专修了九阴真经……”
他说的没底气,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朝三暮四,害怕王真指责他。
王真说:“适合的才是最好的。我也游历了将近两年,感受到了这句话……”
说到这里,张无忌一拍脑袋,说:“咱们的马!”
宋青书也想起来,二人是把马藏在别处,从后山上来,但下山是从山门下的。
王真一笑,说:“放在哪里了?咱们一起去。”
二人带路,王真跟上,没到一会儿,就看到了两人的马。
只是此刻马被一个人牵在手里,往东而去。
张无忌拦在那人面前,说:“朋友,牵了我们的马,要到什么地方去?”
那人站住了,上下一打量张无忌,说:“小毛孩子,你认识马吗?就说这是你们的,你叫它,它答应吗?”
王真有意看看这孩子如何处置问题,故意不说话。
张无忌一指马身上的鞍,说:“那马鞍上有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有两件衣服,上面绣着张字,如何不是我的马?”
那人眼睛一转,说:“有张字就是你的?我张小五不服,那明明就是我的衣服,怎么容你胡搅蛮缠!”
宋青书也走过来说:“那另一匹马,上面包裹里的衣服,却是绣着宋字,如何解释?”
那人眼睛一瞪,大声说:“啊,我不姓宋就不许我往衣服上绣宋字吗?我为绣了好看,不许吗?我…我老婆姓宋!对,我老婆姓宋不许吗?”
那人像占了理,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有底气。
张无忌攥了拳头,像这样的小贼,莫说一拳,一指头也戳死他了,但这人行为也罪不至死……
宋青书也想一剑捅死他,王真在一旁轻轻咳嗽一声,说:“咱们要讲道理,可千万不要动手。”
那人扭头瞧着王真,更来劲了,说:“讲道理?你们才是不讲道理,我讲的非常有道理,还想动手?我不动手打你们算好的!还想和我动手!”
这人是个人来疯啊!王真算看出来了,这种人就是越和他辩解,他越来劲儿,都没考虑到他一个人,如何打的过三个人。
宋青书冷着剑,把剑抽出来,指着他的咽喉,说:“你再说!”
那人冷汗忽然一下冒出来,话全卡在嗓子眼里,后退半步,脸上抽抽了一下,说:“有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