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呀,为何吞吞吐吐,可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地方?”
看见女婿吞吞吐吐,张老太公再也忍不住,直接开口催促。
“是呀,相公,先生说了什么,你快些说呀。”张家小姐也是出声催促询问,言语中带着啜泣之声。
“李兄说,抓紧为伯仪准备衣衫棺椁,怕晚了,来不及了。”
“什么?”张老太公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眼中带有不可置信之色。
“你再说一遍,李先生当真是这么说的?”
邵秀才将发生在小院内的事情一一详细说来,张老太公再听到儿子被鬼迷惑,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来,一下子气上心头,当下晕厥过去。
“父亲,父亲!”在倒下那一刻,邵秀才赶紧跑过去查看,又朝厅外大喊。
“快来人!快来人!”有几个候在厅外的下人听到姑爷呼喊,一齐跑进来。
“快去请刘神医!”
“你们来帮我,将老太爷搀扶到卧房去。”吩咐下人去请医师,又让两人给自己搭手。
几人合力把老太爷搀扶回了卧房,掐人中的掐人中,把脉的把脉,一阵鸡飞狗跳。
不多时,有个山羊胡的老人背着个药箱赶到,先是给张老太公把脉,又掐了一下人中。张老太公这才悠悠转醒,不过依旧虚弱,说不出话来。
“神医,我父亲如何,可曾好些?”见到刘神医把脉完成,等候在一旁的邵秀才立刻开口问道。
“老太爷并无大碍,只是一下子气急上头,火气上涌罢了,等一下我开服降火的药剂,喝上两天就没事了。”
“只是。”
“神医有话直说就可,不必如此。”张小姐看刘神医略有吞吐,也是直言开口。
“只是近日来,不可再动心火,否则神仙难救,切记切记。”交代一番后,刘神医背着药箱就要离开,邵秀才也是命人送上白银十两,以作医资。
接过银两,刘神医也在下人的带领下,离开了这张家宅邸。
“相公,如今父亲病倒,二弟又如此,我等该何去何从,相公还需拿个主意。”
“我想想,容我想想。”听闻自家夫人托付重任,邵秀才也是倍感压力。在房内来回走动,焦急思考对策。
就在这时,张小姐惊呼出声:“相公,相公,快看父亲!”听见夫人叫喊,原本来回走动思索对策的邵秀才快步走到张老太公身边,果然瞧见张老太公嘴唇微动。
低声侧耳细听,只听见张老太公声音微弱。“再去请李先生,你亲自去请,我怕再晚就来不及了。”
得到张老太公的安排,邵秀才立刻动身,安排夫人好生照料张老太公,自己则是带着几个下人,抬着两顶轿子,往城西而去。
小院,在邵秀才前去请李羲的同时,张家二子张伯仪,正躺在床上,看着怀内娇滴滴的美人。
“娘子,可真是美艳动人。”正准备俯身亲吻,谁料这女子突然竖起中指挡在张伯仪唇前。
娇笑出声,声音婉转动人,让张伯仪心神大动,只觉身处天籁仙境一般。
“郎君莫急,且让奴家准备一二。”从张伯仪怀内起身,走到镜前,开始对镜脱衣梳妆。
正躺在床上欣赏这一美景的张伯仪,偶然侧目瞧见墙上铜镜内。一位美艳动人的女子,正在缓缓脱去身上的衣物。
随着衣物一件件脱落,直至贴身的兜肚落地,那白皙娇嫩的躯体就这么展现在铜镜内。看的张伯仪一阵春心荡漾,心中欲火难耐。
继续窥瞧下去,镜中美女取出眉笔,在眉心画了条细线,自眉心到胸前,居中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