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与浊生教四人有说有笑地聊着,不知不觉中酒馆外天色已逐渐黯淡,路上早已没有什么行人了。
太阳坠落,异常显眼的月亮逐渐从反方向爬升,月光强烈甚至让一大片云朵染成洁白色。
酒馆门前。
慢走啊,玄灵兄弟。
嗝——
郭显脸色通红,目光迷离,连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显然是刚才喝得酩酊大醉了。
在他身旁的两个浊生教弟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高长老依旧是那幅泰然自若的样子。
告辞告辞,慢走不送。
张恪一边离开这片街道,手中还抱着一坛酒,一路走去酒还撒了一地。
一边笑着与浊生教四人寒暄两句。
改日再见!
待到确认张恪真的走远后,三人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瞬间清醒过来。
郭显眼神深邃,看起来心计颇深,全然不似刚才与张恪交谈时憨厚老好人的模样。
恕弟子愚钝,不知这小子有何奇特之处,犯得着我们如此大费周章地套他话吗?
郭显转头看向高长老,疑惑地问道。
他刚才虽然是虚与委蛇地和张恪交流,但是那年轻人很显然是富家子弟出身,为人处事恰当,又健谈风趣,倒给郭显和另外两个浊生教弟子留下不错的印象。
所以更不可能凭空生出想加害他的想法了,毕竟他们又不是邪修,滥杀无辜有违天理。
难不成您真的想收他为弟子?
郭显只能如此猜测,旁边两个弟子同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来郭显所问也是他们心中的想法。
我为何对这小子有恶意呢?
高长老颔首思考片刻,旋即冷笑一声,扫了郭显他们三个一眼,缓缓说道:
你们还是太嫩了,难道不记得这长寿村即将有宝物出世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们,长寿村显然不是寻常村落,何况清山镇离这里不算近,什么家事还要张恪上门解决?
一个叫王昭的弟子恍然大悟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那小子是来抢机缘的?
他想到此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抢人机缘和断人财路有什么区别?都是如同杀人父母一样的血海深仇。
另一个叫李全的性格就温和一些,他倒觉得张恪最多是听说这里有什么秘密,从而萌生出探索一番的想法,年轻人大多都爱闯荡。
李全提出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