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被完全控制住,不过这么看来浊生教以后可有得受了。”
张恪忍俊不禁,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高长老肩上分明骑着一个小鬼,正对那三个弟子挤眉弄眼着。
待到浊生教的人离开后,张恪又悄悄溜回了镖局的队伍当中。
随着严林的死去,那些束缚着镖师们的泥手也瓦解了。
镖师们面面相觑地呆坐在原地良久,张恪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
他直了直背,小声试探道:
“要不走吧?”
众人默不作声了一会,看这少年确实没遭到袭击,旋即那些新人镖师皆是走到何浪身前说了几句就结伴离开了。
看来刚才的情景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们脑海之中。
当镖师这么危险,还是回去老实种地做工吧。
一些老镖师也是深深地看了何浪一眼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一时间,队伍里只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张恪走到何浪身前,将这浑浑噩噩的汉子拉起来说道:
“二当家,你给我一份地图吧,我自己去国都。”
何浪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年轻人,可在对上他如炬的目光后又沉默地低下头,从一旁的行李中拿出一卷老旧的地图,又从腰间摸出一块小包裹一同递给了他。
张恪接过后掂量了一下,应该是些银子,旋即笑着抱拳说道:
“多谢。”
何浪没有言语,转身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他现在只想回家乡去过安稳日子。
至于报仇?他已经拿别人的命去赌了,不想一错再错了。
张恪目送着一行人的离开后,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为王大牛立了衣冠冢。
他拿出玄铁剑绑在背后,走了几步后总觉得嘴里闲的慌,于是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