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司马燕性子粘人,大胆直接,此时站在冯骥前面,由冯骥搂着她的蛮腰。
她萝莉般的身材,只到冯骥的胸部位置。
冯骥一低头,便能瞧见她的一对玉山。
此时司马燕正仰着头,缠着冯骥问长问短。
冯骥一边分心御剑,一边轻轻摩挲她的小腹,笑道:“怎么会不想呢。”
“那你有没有想师姐和彩衣?”
“唔……也想了。”
“哼!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司马燕娇哼一声,伸手捶了他一下,颇显娇蛮。
冯骥笑了笑,道:“她们是你师姐,你怎么还吃醋?”
“师姐怎么了?我就要吃醋!”
冯骥笑了笑,不再言语。
司马燕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悄悄抬头看他,见他目光深邃的看向前方云雾,不苟言笑。
顿时她心里有些慌张,害怕因此惹他不快。
当下连忙撒娇道:“师姐和彩衣从小到大,都比我受师父宠爱,我修炼《姹女心经》,她们总是瞧不上我,我事事都要和她们争个高下,只想证明,我不是不如她们。”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以后不提她们就是了。”
冯骥低头看了看她,笑了笑:“燕儿,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与你的师姐们闹翻。”
“以后不要再和旁人去比了,你就是你,独一无二,在我这里,你也是唯一的,没人可以取代的。”
司马燕顿时感动不已,转身靠在他怀里,脸上满是欢喜:“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冯骥见她如此乖巧,不由低头亲吻了她额头,笑道:“你能这么懂事就好。”
司马燕恢复了狡黠,忽然踮起脚尖,想要凑到他耳边,无奈冯骥太过高大,她踮起脚也够不到。
气恼的道:“你低头,我有话跟你说。”
冯骥一愣,看了看四周云雾缥缈,不禁笑道:“我们在这万米高空之上,你有什么话还要偷偷说?”
“你过来嘛。”司马燕撒娇道。
冯骥当下低头,附耳倾听。
她在冯骥耳边低声道:“我想跟你一起练功……”
冯骥一愣:“练功?”
司马燕眼眸妩媚,满是情丝:“姹女心经双修诀,彩衣和大师姐已经超过我那么多了,我可不想被她们甩远了,你陪我修炼嘛。”
冯骥顿时愕然:“现在修炼?”
司马燕嘴角一翘:“就是现在,你不觉得这万米高空之上修炼,别有一番滋味?”
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又仿佛小恶魔一样,引诱着冯骥。
冯骥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奔放,还没来得及回她。
却见她忽然已经蹲下身子了。
“嘶——”
……
北平,紫禁城。
白云观坐落于紫禁城西便门外,为道教全真龙门派祖庭,享有“全真第一丛林”之誉。
只不过眼下的白云观,早已没了真人,佛门势大,此地全真高人早已人去楼空,眼下在此地挂单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
这些人出现在此,并非偶然,皆是受人邀请而来。
此时白云观的一间厢房之中,正有两名身穿明黄道袍的道人盘膝而坐。
其中一人体态微胖,气息悠长。
此人秃顶,四周的头发梳成几绺辫子,其额头位置,有一枚太极阴阳图的法纹。
两道黑色的眉毛弯垂而下,与其嘴唇上的两道下垂的胡须形成一条线。
整個人看起来,有种阴暗丧气的感觉。
在他对面盘膝而坐的,是一名瘦弱道人,这道人肤色微黑,鼻梁高挺,留着八字胡,倒是颇有一副正气模样。
二人盘膝运功,片刻之后,那胖道人长长吐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对面那瘦弱道人也立刻睁开眼。
“师弟,几更天了?”
“师兄,三更了。”
“走吧,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瘦弱道人默不作声,起身与他一同打开房门。
胖道人左右看了看,忽然取出一张符箓,微微一抖。
呼啦一声,符箓燃烧起来,化作一缕青烟,钻入他体内。
下一刻,就见他身形逐渐黯淡,最终竟是与黑夜融为一体!
瘦道人有样学样,也点了一张纸符,青烟缭绕间,身形也消失不见了。
只听得房门嘎吱一声,缓缓关上,却不见人影。
片刻后,空中似有破空声发出,两人已然越出墙头,消失不见。
白云观外,一株大柳树下,一名身穿太监服侍的宦官站在柳树下面。
天气微寒,他眉头紧皱,骂道:“这两个杀才,竟然要杂家等他们!”
他不由得遥想老佛爷还在的时候,自己是何等威风,如今眼下竟然……竟然成了跑腿打杂的,心中不由凄苦。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声音。
“李公公,久等了。”
李公公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向身后,却见身后空无一人,他瞬间头皮发麻。
“谁?”
却见黑暗中,忽然空气微微扭曲,一胖一瘦两道身影显露出来。
李公公顿时瞳孔一缩:“你……你们!”
胖道人打了个稽首,笑道:“李公公见谅,白云观人多眼杂,贫道不得已隐藏痕迹。”
瘦道人站在一旁,默然不语。
李公公认出二人,不禁大怒,尖细的声音愠怒道:“钱道人,你们想要吓死杂家是不是?”
“公公说的哪里话,我们岂有此意?”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要杂家等你们?知不知道,当年杂家一句话,多少贝勒王爷想要替咱家奔走?要不是现在时局不好,哪里轮得到你们两个?”
钱道人笑眯眯的,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李公公,这外面天寒地冻,说不得还隔墙有耳,还是早点说事情吧。”
李公公闻言,哼了一声,也不再废话,取出一道白帛,道:“这是太后懿旨,你二人火速去往东城城门口,有人会交代你们,你二人务必将人和棺椁安全送至辽东,若是有任何差错,哼!”
他冷哼一声,却也没说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