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午走了后,程玉并没再睡下,睡什么睡,那里还睡的着啊?
她也知道说出那句话很伤人,可在那种情况下,她实在想不出能让那人住手的办法了,能想出的也就这个,再加上情况情急,嘴一秃噜就给说了出来。
她的目的也就是想让他先停下,然后再说别的,可是在看到他脸上的悲痛的时候,程玉的心不知为何瞬间就给揪了起来。
至于对他发疯般行为的怨气,貌似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明明是他要对她强上,为什么自己却如此的难过?
她似乎宁愿看他发疯,也不愿看到他这副落寞绝望的样子?她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仔细想想,又不像,既然不是,那就是另外一个原因了,她对梁午产生了感情?要不是的话,他都要强上她了,无论他以前对她如何她都不会管他死活的,才不会揪什么心的。
可现在,她却看不得他伤心之类的。
我去,这比梁午半夜跑过来发疯还要让人惊爆的东西,程玉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刚还想着两人不合适之类的,毕竟这货动不动就发疯,动不动就喜欢强上,可是现在看来,合不合适,她貌似都对他产生了感情,这要怎么办?
答应他?可是他这动不动就发疯的性格,她是真不喜欢,她又没毛病,三天两头就来这么一出,她可真受不了。
不答应?关键是有些东西也由不得她啊,他才这样,她都看不了,心都揪起来了,这可真愁死她了。
第二天起来后,程玉拿起电话,给梁午打个电话,想着说几句软话,毕竟她昨晚那话有些太伤人了,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人家不接电话。
这是彻底生气了,跟她,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了?
程玉耷拉下脑袋,挺失落的。
倒是后来梁轩给她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惹得他小叔把家都快拆了。
程玉还没说话呢,那边梁轩的电话就被姚军接了过去。
“程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看着比在会所还生气?房子都要被他给拆了?还拉着我和梁轩练手,我两差点没被他给虐死,下手那是毫不留情啊,姑奶奶啊,你们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说,非要闹腾成这样,苦的可都是我们呢,昨晚梁午是不是又找过你?”
程玉躲闪地嗯了声。
姚军说,“我就知道是这样,看到梁午这样,不用问,我也能猜出来你跟他说了些什么,不是因为我是梁午的兄弟,才帮着他说话,梁午这人,那可真是掏心掏肺地对你了。”
程玉说,“我知道。”
姚军说,“他这个人啊,没谈过恋爱,所以在方法上就有些欠缺,再加上人嚣张猖狂了些,可能行事上会有些混蛋,但是,他却是一心对你的,这样的人你上哪儿找?你只要顺着他的毛捋,他也可以很好的吗。”
也就是说她待处处让着他呗,姚军帮着梁午说话,程玉能理解。
姚军又干咳了声说,“关于昨晚,那个,那个司博川,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玉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说她跟那人没关系。”姚军这声特别大声,像是故意让什么人听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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