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润开口徐徐的说道。

长久另一边的巫马思吉没有开口，在听完长久的问题之后摇了摇头，听到方润的回答以后，又点了点头。

长久显然不太满意巫马思吉的动作，转头看向身边的巫马思吉：“摇头又点头的意思，是冷还是不冷？”

长久转身跟巫马思吉说话的空档，方润已经下了马车，把车厢里的空间留给她们两个人。

“没……没有很冷。”

被长久一脸严肃的模样吓了一跳，不就是一个冷不冷的事情吗？怎么感觉现在车厢里的氛围有些凝重？

“那就是冷了？”

马车的帘子在方润离开的时候，撩起又放下，外面的光照进来，又被帘子遮挡住。

长久说话时候，尾音慢慢挑起，像是在逗巫马思吉，又像是皇宫中那些上位者说话，明明面上在笑，可是无形当中的压力，比冷着脸的时候还要让人头大。

“……是。”

巫马思吉有些傻眼，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长久了，如果现在是在府宅里，如果方润正夫还没有到纵央国来，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再屋子里，他完全可以跟长久撒娇卖乖，就算不知道长久忽然情绪不悦的原因，但是总能糊弄过去。

可现在他们是在马车里，方润正夫和七两就在马车外面，也许他们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马车外面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有其他人的时候，跟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在长久面前的样子不一样。

“冷了，便说。”

长久在巫马思吉点头说是的时候，脱下了自己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