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进了大楼,了尘立刻找了张行动病床让裴云躺着。
林月恒顺手捞了件白大褂披上,把笔和病历本往兜里一揣,拿起血压仪先给裴云测了个血压。
“血压80,45。去楼上做个。”
飞快地在病历本上记下了血压,又和了尘一起把裴云推进了电梯,直奔放射科。
毕竟是被踹了,掉了孩子和大出血只是她最严重的症状,为了保险起见,林月恒还是给她做了个全身。
之后又转妇科,彻底检查了一遍,然后做了个无痛清宫,输了400血。
紧赶慢赶总算在一个时辰内把所有要做的都做完了。
把裴云送回房里,林月恒就瘫在了榻上。
“多少年没做手术了,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听他这么感叹,裴云止不住笑出了声来。
能说出这样自嘲的话来,说明手术很成功。
无痛清宫虽然只是个小手术,但林月恒毕竟胎穿过来这么久,又不是学妇科的,紧张也很正常。
幸好,大家心态都爆棚,整个这程虽然紧张且节奏飞快,但是配合默契,丝毫不乱,结束的时候竟然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林月恒白大褂还穿在身上,兜里还揣着病历本和一支中性笔,把双手伸到眼前时,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医院叱咤风云的时候。
那种一台手术接一台手术的紧张感,那些病人信赖的目光,洁白的病房和淡淡福尔马林的味道,甚至每次加班后的疲倦,他竟然都还记得这么清楚。
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自己又身在何处。古代和现代,就这么轻易地模糊了边界,让他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一个书本大的盒子被扔到他身上。林月恒拿起来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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