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形容她内心的愤怒。
她知道墨夜司宠乔绵绵。
可具体宠成什么样,她也不清楚。
但现在,她大概是了解了一些。
可她宁可不了解。
因为了解到的,除了让她愤怒,让她崩溃,也没有别的了。
墨夜司还会给别人熬红糖水?
她认识了他二十多年,都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
倒不是他做不来。
而是沈柔认为没有人能让他那么去做。
他可是墨夜司啊。
那种亲自为女人下厨的事情,怎么会在他身上发生呢。
哪怕他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该去做这些事情的。
他还记着乔绵绵每个月的日子,知道不能让她吃冷的东西。
这一刻,沈柔觉得很想笑。
因为她觉得很嘲讽。
她自认为她很了解墨夜司,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他了。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停留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她是除去他的家人,这二十多年来,唯一一个能待在他身边的女人。
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可到头来,却发现她原来是个笑话。
她所认为的特别,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在墨夜司心里,她和其他任何女人没什么区别,她在他那里所谓的特殊待遇,大概就只是可以和他做朋友吧。
就连朋友,也不过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是她把自己想的太过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