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它可能找不到我,就走了。”
何婶给白言初安排了另外一个屋子,然后拉着阿九说道:“小姐,姑爷看起来人不错,恭喜小姐了。”
“何婶,也谢谢你,这些年麻烦你们照顾我叔叔了。”
沈亦锋被沈奇山赶出家门,若不是何婶一家,他多孤独。
在马车待了三天,睡得听不舒服的,她是个讲究生活质量的人,美美地泡了个澡,然后就躺到十年未躺过的大床上。
昏昏沉沉间,她睡了过去。
许久不曾做梦的她,竟然再次看到自己的梦。
她还是那只小兔子,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不知道往哪个地方蹦,于是停下了脚步。
它转动脑袋左右看看,虽然已经十年没再做到这个梦,但这个地方她已经很熟悉。
她朝着其中一座大殿蹦蹦跳跳而去。
殿门闭合着,她踮起后退,伸出两只前爪用力往前推。
终于,闭合的大门出现了一丝缝隙,她再接再厉,终于将殿门推开了刚好容她进入的缝隙。
她后腿一蹦就蹦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了白言初,不,离御天。
她静静地蹲在门口,歪着头认真地打量,坐在矮桌后的男人披着袍子,却没有系得很整齐,慵懒而随意。
他仿佛没察觉她进来似的,依旧举着一本书在看。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的侧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漂亮的下颚弧线,无一处不和记忆中的某人重合。
这世界上为何会有这么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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