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说心虚的拦着爵斯,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了,爵斯的伤臂,引来爵斯的强烈反应。“你是没带着眼睛出来吗?”
爵斯高抬腿就踹了阿说两脚。阿说捂着痛处,边躲边求饶。两人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阿说忽然两眼一亮,自以为聪明地说出了心中的猜忌。
“爵,您看刚刚她看您那仇视,解气的眼神,是不是证明,她已经猜到那封幸运信,是您故意整她的了?”
“你是不是也没带脑子啊?我给她发的是抄100份,这寄过来的是抄1000份。就她这眼神,一定连累智商也高不到哪儿去,怎么可能猜到是我?”
爵斯微斜着身子,用看弱智的眼神,睥睨着阿说。
“哦,那她给你回信,就是无心之举喽?”阿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似的。
“什么叫无心之举?”爵斯又踢了一脚阿说,“她这叫蓄意谋杀!”要不是你拿给我那封信,我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吗?
“这能怪我吗?我说有信,您直接让我拆开,念给您听不就完了吗?还非要打开,想亲自过目。”阿说忍不住委屈了两句。
爵斯看了看此时打着石膏的胳膊。“你少费话,你就不会等我拍完那一场戏,再告诉我?”
“行,都是我的错。问题是你把片中要拍的剧情,提前用在了现实中,这件事,要是弄大了,导演还不得说咱们泄露商业机密啊?”
“那就让导演,当剧透发出去。”爵斯不以为然的向自己的房车走去,还边走边喊给他听,“把带有“”标识的信纸,连同信的全部内容拍照,以匿名的形式,发给封辰的程清一份。”
“呃?”阿说摸了摸脑袋,突然笑起来,随后跟了上去。“爵,您这招儿叫借刀杀人?”
离落辰从业图腾回来,刚刚走进封辰的总裁办,安吉儿就手里攥着一堆,参差不齐的东西走进,将一封已拆封的信,递交到了离落辰的手上,粉红色的信封,让薛朗看得有些疑惑不解。
“安秘书,这是你给离总写的情书啊?”薛朗用只能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取笑安吉儿。
“请你大点儿声再说一遍,就当是,我对大bs非分之想的信使了。”安吉儿瞪着他,回以同样如蚊般的低分贝。
“喜欢你就大声说出来,大多数的爱情,都是需要勇气来实现的……”
“还有谁收到这样的信了?”离落辰突然发问。他从信中让抄录的份上来看,寄信给自己的人,很有可能不只寄给他一人。
离落辰的话,让两个正在私下口舌之争的人,瞬间换上了一副,公事化的正经模式。
“嗯,还有程总和薛助理的。”安吉儿说着,顺便看了一眼薛朗,然后上前几步,又递给了离落辰。“内容是完全一样的,而且笔迹也像是出自同一个人。”
“起初我以为,又是一些向您表达爱意的桃花,所以像平时一样,直接拆了。可看了几行内容后,想发笑的同时,却发现信纸的材质,很熟悉,而且下面很明显,有被撕去边角的痕迹。”
薛朗杵在一边,好奇心被勾得满满的,走近几步,他从自家的办公桌上,拿起一张,也研究了起来。
“这样带加和页的信纸,并不多见,只有身份尊贵之人,在进行有信用交易时,才会用到这种罕见的东西。离总,您说,有没有可能是金小姐……”
“三哥……”总裁办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门打开,程清举着手机,火急火燎的刚要说话,就看到三个人的凝重,和桌上的一切。
“安秘书,我昨天叮嘱了你多少遍,这件事我来处理。不让你和三哥说!不让你和三哥说!你都当我的话,刮了耳旁风吗?”
“程总,我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这事非同小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没有睡着,您看我擦了层眼影,还能看了我重重的黑眼圈儿呢!”
安吉儿一脸的委屈,如果可以,她真想数落程清一顿。
“你是我的秘书,什么时候,也开始听取闲杂人等的指手划脚了?”离落辰没有抬头,冷冷的出口。
安吉儿的心脏,像是突然提到了嗓子眼,“对不起,离总,我昨天就给你打电话了,就是您一直不接。”
这下程清可不干了,“哦,合着我昨天嘱咐你后,前脚刚走,后脚你就背信弃义,你信不信我,我……”
离落辰锐利的眸子,扫了一眼安吉儿,最终落在了程清的脸上。“程四!”
程清立马停了嘴,玩世不恭一般,拉了把椅子,坐到了离落辰的对面,“三哥,我昨天是怕你在温柔乡里,让这些小事儿给扫了兴致。怎么样,昨天到手了几次?”
“滚。”离落辰见程清又没正形,脸拉得比之前还要沉,见他仍没有要走的意思,离落辰继续撵人,“你是自己走,还是让薛朗请你走?”
程清忙收起老鸨般的笑容,满脸阴霾地看着离落辰,“三哥,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家里头那只惹祸的妖精,给降服了?不然,你的精气。早晚都得被她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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