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想,如果不是我们,这秀芳现在在哪里还不知道呢,要不是咱么交给她手艺,她能出人头地?你想想,这狗子,要不是咱么在他小的时候接济他,他不是早就被饿死了?哪有他现在的好日子?你看看他现在,虽说在外面走南闯北,见识比咱么多了,可是逢年过节的还不是要来咱们家走动!不管是曹秀芳还是曹狗子,他们哪怕是飞的再高,只要他们记着咱们对他们有恩,那么线都是攥在我们自己的手里的!”
孙喜登听孙有年这个样子说,有些犹疑了,说道:“爹,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是太不地道了?”
“哼,怎么不地道了?你想想,咱们帮了他们这么多,就是曹秀芳,我可是准备把我的毕生绝学都穿给她,这么好的事情,我连你都没有给,偏偏给了秀芳。我这样做,能算不地道吗?”
孙喜登渐渐地被孙有年说的软了下来,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那怎么办?我都已经跟秀芳说好了,这再一反悔,向什么样子?再说有那样一个媳妇儿压着自己,我也抬不起头来,还是算了吧!”
孙有年听了之后,拿着烟杆儿敲打了孙喜登的头一下,然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瞧瞧你,你瞧瞧你这出息!你这个孩子,就是耳根子软,甭管什么话,听得次数多了,时间久了,什么也就信了,什么也就听了。我不是让你去磨着秀芳的嘛,你咋就不听我的话呢?”
“那现在能怎么样?”孙喜登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就跟孙有年说道:“爹,其实你也被别说咱家对秀芳有多大的恩,就算没有咱们家,她在这里也能有份安稳的工作,也能有住的地方,甚至就是她想学东西,也会有人排着队来教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有年眯着眼睛问道。
“你肯定不知道,这秀芳其实是咱们服装厂大老板的干妹子!”
“你说什么?”孙有年直起身子来,吃惊地看着孙喜登。
“她是咱们大老板的干妹子,今天还是咱们大老板亲自把秀芳送回来的呢,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上次领着一群人来厂子的那个人。”
“是这样?”孙有年听了之后,又细细地琢磨了起来。
“所以,爹,我看咱还是消停点儿吧!”
“那你说她为什么不告诉咱们呢?”
“说是之前不知道。”
“不知道?好,那现在知道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先想想。但是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先哄着她,听到没有?”
“爹,你想干什么?”
“出去出去,你甭管!”
见孙有年赶人了,孙喜登也不敢多待,赶忙就出来了。但是,跟他爹聊了这一通,与曹秀芳说开之后的轻松感是再也没有了,心里感觉更加沉闷压抑,这可怎么办才好?
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直到一天下班,孙喜登有事情回去地晚了一些,正在路上走着呢,突然有一个人把孙喜登拉到了一边儿去。
孙喜登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拉他的人之后,更是小小吃了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王强。
“王,王厂长?你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王强看着孙喜登,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说道:“小兄弟,我这里有一件对你来说特别好的事情,你想不想听?”
“什么事儿?”孙喜登纳闷儿了,这个王强平时话都没有跟自己说过几句,认识自己吗?就是有什么好事儿在等着自己?他有什么好事儿,犯得着跟他扯上关系嘛?
“你想不想让曹秀芳给你当媳妇儿?”王强胸有成竹地说道。
孙喜登听了,吃惊地看着王强,他怎么知道,只是
“不想,王厂长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回家了,我再不回家,我爹回去该骂我了。”
“小兄弟,你别跟哥哥我扯谎,也不用害羞,我可是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
“对,小兄弟啊,虽然我在咱厂子里的时候并不是时常跟下面的工人打交道,但是作为一厂之长,怎么会不了解员工的情况呢。你可是咱们服装生产车间的骨干力量孙有年师傅的儿子,我当然要格外关注你了。”
“可是,这跟秀芳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是已经离开厂子了吗?现在做这些是想干什么?”
“小兄弟,你这样说,可是糟蹋了我的一番好心了!我这不是想着临走之前也没有为咱们厂子里的员工做些什么事情,所以觉得过意不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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