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明喝下一口茶,看着孙紧,一字一顿的说:“小景医生,景如阳。”如此慎重,可见这个结果是多么出乎他的想象。
孙紧端起的茶杯停在半空中,惊讶的说:“他!他不过就是个小医生而已,怎么可能会对我们构成威胁呢?”
赵新明不紧不慢的说:“意外吧!别说你没想到,我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吓一跳。”孙紧默不作声,不是没想到,是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去想。一个普通的医生怎么会成为一颗潜伏的炸弹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赵新明接着说道:“还记得周冠杰老婆的病吗?是从咱们医院治好的。”这句话说的可见俩人之间的交情和利益有多深。
孙紧点点头,赵新明往下说道:“当时费德心不在,病情被景如阳瞧出了端倪,当时都以为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根本没当回事。后来我才从光辉右使那里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周冠杰老婆的病单凭高超的医术是治不好的,得要有特殊异能的人才可以。”
孙紧这才明白过来,“哦”一声道:“这么说,那小子还是身怀绝技的人,那进医院这么久了,怎么没露出一点征兆,难道他是带着什么目的来医院的。”
赵新明思索道:“这也是令我不解的地方。从目前种种迹象来看,景如阳抱的是学医之心,暂时对医院不会有威胁,但我们不得不妨。”又加重语气说:“据我得到的消息,现在王淑芳也开始拉拢景如阳了。”
孙紧问道:“这么问,王淑芳也知道景如阳身有异能,要把他争取为自己手里的筹码。”
赵新明微微摇头道:“我看王淑芳还不知道景如阳异于常人,她拉拢景如阳不过是为了靠近费德心这颗大树。不过她想错了,费德心这颗大树是不会让她乘阴蔽凉的。可她要是把景如阳给拉过去,可就不好办了。”
孙紧受儿子孙平安之托要开除景如阳,还没提起这事呢,没想到景如阳竟变成了一个难以对付的人物,开除不开除的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摆在他和赵新明面前的是要把费德心请走,制药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了,迟迟进入不了实质性的发展阶段,暗黑左使已经表示过几次不满。
准备盖的那栋新大楼就是为制药而准备的,没想到最后流产。为这事,孙紧含蓄的提出了意见,可赵新明的解释又让他觉得在理,无从反驳。
费德心不仅仅是在重水,那是在整个华国都享有崇高声誉的人,人脉广泛,别说达官显贵,就是皇亲国戚都有不少认识的,得罪不得。事情要做,但急不得,步子太快会让自己栽跟头。
孙紧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赵新明说:“费德心这尊大神咱们是请不走,搬不动,只能让他自己走。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名誉扫地,医术败坏。”
赵新明缓缓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事要跟光辉右使使商量,得让他派点厉害的角色才行。上次那个什么金鼠老道我看也很一般,没有难住费德心,反而被治好了。要不是最后泼皮耍赖,最后都难收场。”
孙紧深有感触的说:“上次的事也真是出乎我的意外,本以为来点邪术就可以让费德心难堪,谁知道费德心不仅医术高,竟然还会道法治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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