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他的手缓缓去抓脸盆。
“哪里,哪里多了一个人?阿朵,你说清楚嘛。”
“就是……门口啊……好像站着一个人。”
“那里明明是窗帘。”
“要不,我们开着灯睡觉吧。”
她们的睡意全无,一个个精神亢奋的很,当然,这种亢奋完全不是想要的。有人要开灯,有人反对。
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没人敢钻出薄毯去开灯。
就这么一直僵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越发的精神,可邢傲天有点受不了了,真想掀开床单走出去。
“我们一起念佛教怎么样?这样我们就不会怕阿贡了。”有人提议。
“好啊好啊,就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念什么念?压根没用。”德玛很少说话,此时却插嘴,似乎有点反常。
缅甸和东南亚人一样,都是信奉佛教的国家。只有外来种族罗兴亚人才信邪教。
邢傲天心说你当然不信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是你心里有鬼,二是你丫信的是一死烂邪教。
她反对无效,有几个女兵已经虔诚地念起了佛经。
“哼,阿贡那种人,死有余辜,你们念也超度不了他。”德玛恨恨地说道。
“我们不想超度他,只要不会靠近我们就行。”
“真是愚蠢!”德玛突然说道。
她的声音虽小,却被另一个女兵听到,怒道:“你说谁愚蠢?”
德玛冷冷斥道:“谁承认,就说谁。”
“哼,我看是某人自己心虚,怕阿贡来找某人索命。”
“你胡说什么?”
“胡说?谁做了什么事,谁心里清楚。”那个女孩不甘示弱。
邢傲天听她话里有话,好像知道一些德玛和阿贡的事。
“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几句。”
“就是啊,吵来吵去,有意思吗?”
德玛压根不理会别人的劝阻,阴冷地哼道:“阿朵,是你先惹我的。”
“是你先骂人的。”
“你是找死!”德玛的声音阴冷无比。
邢傲天听在耳中,如芒刺背,知道德玛动了杀机。这个女人一动手杀人,势必又是一番血雨腥风。怎么办?
“我找死?我倒觉得你才是找死呢!哼哼,什么人呢!我都为阿贡不值当!”
“砰!”地一声,似有东西落地。
也不知道是阿朵和德玛谁先动的手,很快从床上跳下,各自衣着简单,在场地中间你来我往动手攻防。
邢傲天小心地看着,月光照射下,数条粉嫩的大白腿在眼皮前晃动,晃的他内心瘙痒无比。
这简直红果果的诱惑啊!
试问谁看到过这样的打斗场面呢?两人的军体拳打的不相上下,可身体却压根显示不出那种风姿飒爽的样子,更多的像两个泼妇争斗街头。
邢傲天为阿朵捏了把汗,她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啊,这个德玛,想要她的命,压根用不了这么打,随便一个手段就能解决。
不过,这里是宿舍,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可能使用吧。
邢傲天正想着,忽听房门“砰”地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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