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还能怎样?我看他光着身子洗澡?还是他看我光着身子洗澡?既使闭着眼不看,想着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在旁边洗澡,跟看着有啥区别?
还好,床比较大。
上天对人真的很不公平,总是让我处于被动状态。
我让他睡地上的,他不愿意。我说我睡地上,他说我睡哪里,他就睡哪里。
还能更坏吗?
无可奈何啊!
灯已经熄了,微弱的月光把室内照得隐约可见家俱摆设。
“听说你今天练舞很累,需不需要我给你按摩一下?我是郎中,手艺很好,不收你钱。”床那边传来了那死夫的说话声。
花姐是个长舌妇,还是小米是个长舌妇?
我平静地说:“你还知道我什么?”
其实,我很紧张。我担心他知道我要离开同里了。可是看他今晚的样子,又不像知道。
“很多。”
很多是多少?说得好吓人。算了,不管了,反正就快离开了。
我说:“你不许告诉别人,跟我睡过。”
这话咋觉得有些怪呢。
“睡吧。”
嚯,他这话说得好像我很想同他说话一样。
睡不着,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后来,还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
被子下面,一个人在我怀里。
惊得我魂飞魄散,在心里大叫了一声,硬憋着没让出声。如果不是师父专门训练过遭遇意外,镇定自若这项功夫,估计我得屁滚尿流了。
是坏人慕容谨。
他枕着我的一只胳膊,我另一只胳膊挽着他的脖子,他一只胳膊环着我的腰,头脸紧挨着我的胸部,真是近距离亲密接触呀!
场景没眼看。换作一般的姑娘,估计会为了清白跳湖,或者是弄根绳子吊梁,或是一头撞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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