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竟是没有见过林月儿这幅傲娇的样子,不自觉心中一阵窃笑,一时间竟然没有忍住,脸上噗嗤地笑了一下。
顿时这一声笑意,却是把林月儿给惹怒了,一把抢过了郑乾手中的茶杯,将那杯中的茶水泼洒到了地上,瞪着郑乾斥责道。
“有什么可笑的。你是不是不想继续在我这喝茶了。”
“哪有哪有,月儿姐,我其实是想到了别的事情。真的没有在笑话你啊。啊,对了,张师兄给了我一封信,要我交给你。”
郑乾看到林月儿生气了,立刻转移起话题。伸手进入怀中,拿出了一封干净的牛皮纸信封,双手递给了林月儿。
这封信内容本来应该不是现在这样。那日郑乾与张中正去到他家饮酒之中,张中正便掏出了这封信,自己再书房对招这重新撰写了一封。看起来在他突破了培元之后,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和告知给林月儿的事情。
林月儿眉头微蹙,伸手接过了郑乾手中的信封。而后轻轻将那蜡封打开,拿出了里边几张书信,在一旁认真的读了起来。
郑乾便在一旁耐心的等待林月儿将手中的信件读完。只见她读者读者,双眉之间的沟壑越来越深,似乎那心中的内容让她感到相当的不满。这幅表情让郑乾想到了一件事物,便是那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终于,在林月儿将整封书信都看完之后,猛地站起身来,随后伸出手掌狠狠地拍向了桌子,“嘭”地一声,在那松木桌上,打出了一层浅浅的掌印。
“太过分了!这个张中正!”
“啊?月儿姐,张师兄说什么了?”
郑乾一只耐心观察林月儿看信的表情,早就意料到这封信内容恐怕不太惹着月儿姐欢喜,却是没想到竟然让她如此地暴怒,心中好奇,急忙询问道。
可是林月儿似乎被气得昏了头,没有听到郑乾的发问。而是喘着粗气,踱了踱脚,径直从茶楼的后门走了出去。
郑乾一脸茫然,不知道张师兄信中到底对这个月儿姐说了什么,竟然惹得对方如此失态。可眼下还是得想办法安慰一下月儿姐,不能让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于是郑乾急忙追了出去。
林月儿从茶楼后门走出之后,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翻箱倒柜,开始收拾捣弄起来。
她那动静很大,也惊动了隔壁厨房之中做饭的郑惊雁。
郑乾兄妹二人便一大一小,呆立在房门之处,茫然地观察着林月儿的一举一动。她手中力度很大,捣弄着衣物,物品,弄出了乒乓的声响。
郑乾两人均是从没有见过她如此怒气冲冲,一时竟不敢上前搭话,在一旁呆呆地观察着,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过了一会,郑乾看她一直翻出一些陈旧的道袍,令牌等事物,一股脑往另一边的箱子里装,方才明白了一些她的举动。关心地问道。
“月儿姐。你。。这是。。要搬家嘛?”
听到郑乾的询问,林月儿方才意识到门口的两人。这时,她心中的那股怒气,似乎稍稍消失了一些,转头看了看郑乾,又看了看郑乾身边的郑惊雁,看到雁儿之后,脸色一愣,立刻露出了一丝愧疚之色。
而后她转身来到床前,跪趴在地上,将细长的手臂伸入了床下。一阵摸索之后,她从那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包裹,看她那提物的架势,那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似乎装了什么很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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