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会长一脸惊疑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话里面分辩真假,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叹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周兄弟,方才我看你的修为的时候,就有些看不透,你莫不是这段时间有了什么机缘造化,实力已经到了识曜境界?”
我有四脉天赋,点穴九窍的修为,论实力已经不逊色与徐会长,他看不透我的修为很正常,但这家伙倒是真敢想,居然以为我已经到了识曜境界。
我苦笑道,“从进入点穴境界之后到现在,连半年时间都不到,我的确是有所进境,但距离识曜境界还很远。”
徐会长更疑惑了,“既然未到识曜境界,那你何必非要出战呢?养鬼派的人对你憎恨无比,若你不慎落败,他们恐怕不会留手啊”
关于修行的境界之类的事情我也不愿多说,只是随口回道,“香港和南洋这种蛮夷之地,风水玄学也不过是学了我们玄门正统的一些皮毛而已,米粒之光,也敢于皓月争辉?我这个点穴境界,足以对付他们的识曜境界。”
虽然实情的确如此,但这话说的还是有些狂傲了,徐会长讷讷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半天之后,才尴尬笑着说,“周兄弟你说的对,最近这数十年,咱们中原玄学因为一些原因,不光没有进步,反而还倒退了许多。那些香港人和南洋人却得到了发展,现在他们自以为翅膀硬了,这次挑战广东分会的事,虽然事情的起因在你身上,但实际上,他们也是在趁机耀武扬威,想跟咱们中原正统玄学宣战,咱们也是时候抽他们两记耳光,让他们清醒一下了。这些南洋道术,追根究底,不过是早些年被咱们中原玄门驱逐的一些邪门道派,只学了一点玄学皮毛,现在想来玄学祖宗面前撒野,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尽管不待见徐会长这个人,但他这番话说的没错,南洋道派源自中原,多数是那些在中原混不下去的邪门道派,因为作恶多端,被驱逐排挤,最后逃到南洋,逐渐创立的基业。
是否是邪门道派,牵涉的问题太多,暂且不追究,就说这些被赶出去的道派,多半是根基不深,积累较少的小门派,论玄学修为和功底,跟中原玄门相比,说是米粒与皓月,实在不算过分。
尽管这些年中原玄门因为一些历史原因略显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中原玄门的根基之深,根本就不是这些南洋道派能比的。只可惜他们不知道这一点,自以为这些年自己的道术得到了发展,甚至在内地,也有很多人信奉古曼、灵鬼等物,这才助涨了他们的气焰,到现在甚至都敢挑衅中原玄门了。
徐会长说的没错,是时候抽他们两记耳光,让他们清醒一下了。
商议好这件事之后,我和杨开臣便一起离开,跟王永军和代南州他们一起去吃了顿饭。
饭席上,代南州特意把他女友周西,以及林玥彤一起叫了过来。
上次事情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林玥彤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看起来面色红润健康,我用道炁感应了一下,她的魂魄和身体都已经没有了任何问题。
不光是身体,连她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父母双亡对她的影响已经看不出来了。
代南州还告诉我说,林玥彤出院之后,一边继续的同时,还一边在王永军的公司里上班,赚钱养活自己。
说起来当初那么贵重的私人病房就给林玥彤用了,现在再给她一份工作也没什么。不过饭局上,我隐约觉得王永军对林玥彤表现的有些过于亲密,似乎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
这让我心里一阵尴尬,周西和林玥彤可是同学兼闺蜜,要是代南州和周西在一起,王永军又勾搭上了林玥彤,那乐子可就大了。
代南州估计还没发现这情况,我也没提,这种事情,各有各的缘分,反正王永军老婆早几年也去世了,人家有自由恋爱的权利。
闹闹腾腾的吃完饭后,我回到酒店里面洗漱一番后,也没睡觉,只是拿出玉环,坐在那里,慢慢吸收着里面的真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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