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喊话的时候,用上了御寇玄经,声音带着穿透力,使得红衣女鬼从疯狂的状态恢复到清明。
此时的红衣女鬼再看刘昱,发觉他脑后出现了一个淡金色的光晕。
“我控制不住自己”红衣女鬼被刘昱的威势震慑住了,连忙讨饶。
“罢了,这也是我的失误,怪不得你,快回到你的栖身之处去吧。”刘昱并不多计较,让她离开女孩的身体。
之所以没作法超度红衣女鬼,一是时间上来不及,二是想利用她办些事,所以说,刘昱也有一定的责任。
红衣女鬼如蒙大赦,蹦跳着向外面奔去。
刘昱心中诧异,认为红衣女鬼这样做必有蹊跷,便跟了上去。
几个行尸并没有任何意识,当时是被红衣女鬼驱使着行走,现在失去了支撑力,被四鬼赶回了太平间,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敞开着的冰柜中。
刘昱跟着红衣女鬼进了值班室,看见她化作一团黑气,从女孩的身体中飘逸而出,钻进了桌面上的鸡血石吊坠。
那个女孩则哐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刘昱对其他的不感兴趣,伸手从桌面上抓起鸡血石吊坠,又把那散乱扔在地上的几张符箓捡起来折叠好,装在内衣口袋,召唤四鬼回到正南驱魔伞中,然后便返回了住院部。
至于昏迷的秃顶老头,和倒在地上的女孩,以及那些没有关上门的冷藏柜,统统都与刘昱无关。
既然这鸡血石吊坠出现值班室的桌子上,一定和秃顶老头有关系,那老头也该负点责任了。
刘昱判断得没错,事后保安巡检的时候,发现秃顶老头搂着漂亮女尸睡觉,太平间里更有几具遗体放错了编号,导致家属认错了遗体,哭错了人。
家属们一闹起来,事就大了,秃顶老头因此失去公职,没了生活来源,只好干了专业钳工的行当,不小心被人捉住,活活打死,这是后话。
刘昱回到荣王所在的病房,敲门的时候,里面还心惊胆战地问是谁,从门缝里看到是刘昱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才放心开门。
“大,大,大师,那些死人没有遇上你么?”孟秋心有余悸地问道。
“瞎说,我前前后后找了好几遍,一个死人都没看到,恐怕是你们看花眼了吧?”刘昱笑道,尽量消除他们的恐慌。
“荣王,这几张符箓送给你吧,钱不钱的,不要再和我提起了啊。”刘昱把捡回来的符箓又掏给了荣王。
“这,这如何使得啊?”荣王激动万分,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用得着我荣某的地方,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有,刘大师,刚才孟秋已经指挥兄弟们把刘小五和程师爷送警局自首了,相信你的朋友不久就会释放出来。”
刘昱双手抱拳:“那就谢谢荣王了,我还要赶回宾馆,咱们有事再联系,也祝愿荣王早日康复。”
刘昱回到皇冠酒店的时候,胡疤早已回来。
看到刘昱风尘仆仆,殷勤地上前端茶倒水,好像主人待客一般。
刘昱简单讲了荣王的伤情,略过了那些诈尸的情节。
“天哪,您的真是符箓太厉害了,说啥也要卖给我几张啊。”胡疤听说荣王验证了符箓的效果,再不心动就是傻缺了。
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抽出两张银行卡,恭恭敬敬地捧在手里,道:“这两张卡,每个有一百万元,密码都是六个六。请您务必赏脸收下。”
鸟德元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羡慕无比,心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拿个笔随便在纸上画画就能卖钱,而自己拼死拼活的,一年也挣不了几个大钱。
“我现在手里没符箓了,你还是先拿回去吧。”刘昱将卡推了回去。
“开玩笑,拿出来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您先收着,就当定金得了。”胡疤又推了回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昱接过卡装进口袋,问胡疤带的东西在哪里。
胡疤从沙发上的皮包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呈给刘昱观看。
这个青玉镂空九龙球刀工精细,从球体表面往里看去,能看到淡淡的一片氤氲。
刘昱正自定睛观察,球体内部倏地射出一条银针粗细的黑线,直朝刘昱的太阳穴钻去。
“扑啦啦”乌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过来,张开铁嘴,衔住了那条黑线。
接着飞落到窗沿站着,任凭那黑线在嘴里挣扎,就是不松口。
刘昱的脸被乌衣翅膀扇得火辣辣地疼,躲闪间无意识地打开了识海。
御寇天书哗啦啦自行翻页,停在了一处。
青石蛊虫,上古术士为蚩尤培养的千年蛊虫,可号令众蛊,又被称为蛊虫之王。蚩尤战败时下落不明,黄帝曾多次寻找未果。
蛊虫为阴,阴阳相融相济,其主必身具与蚩尤相同的太阳血脉,方能压制其于体内,为己所驱使。童子便溺冲之,效果最佳,成人便溺次之。
后面还有许多行小字,模模糊糊的,刘昱正待分辨清楚,却被胡疤摇晃得身体乱颤,不得不从识海中回到了现实。
原来胡疤和鸟德元看见刘昱傻愣愣地盯着青玉九龙球,还以为他撞了邪。
刚开始还想着他并非普通人,能够自行清醒过来,可是看他半天不说话不动弹,这才着了急,抓住了刘昱的双臂用力晃动。
“你半天没有说话,可把我们两个吓坏了,还以为你中了邪呢。”胡疤看到刘昱睁开了眼睛,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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