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给你的公寓造成了破坏。”罗寒趾高气扬地笑了起来,一边从衣襟里抽出手帕擦拭拳头上的血迹,一边道:“如果你觉得不满,我可以出钱帮你装修。”
芦屋千花已经顾不得罗寒的挑衅,平大保静名身边,检查大保静名的状况。
土御门美介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风,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罗寒摇头:“我下手可是很有轻重的,毕竟他这样的角色还不值得我全力出手,让我收不住力。”
大保静名在芦屋千花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仰着血肉模糊的下巴,死死盯着罗寒,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罗寒毫不示弱地对视回去,还挑了挑眉毛,极尽挑衅羞辱。
大保静名一口血气涌了上来,张嘴喷出一口血水,混杂这几颗牙齿,身子一软,幸亏芦屋千花及时用力扶住,才没有倒下去。
土御门美介得意洋洋道:“芦屋千花,你看到了吧,你的男友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证明你的眼光简直烂到了极点。这次收妖,你就等着哭吧。”
芦屋千花咬着嘴唇,恶毒地看了土御门美介一眼,低声道:“走着瞧。”着拿出一些治外赡药膏给大保静名涂上,细心为他包扎。
罗寒拉了土御门美介到一边,低声问道:“什么收妖?你之前怎么没?”
土御门美介随口道:“我们在东京市郊发现了一只狐妖,打算把她收服。但是因为我们同时发现,又都想要,偏偏我们觉得自己都不是那个狐妖的对手,所以就约定各自带自己的男友一起去,谁也不准私下动手。因为这是用家族名义发誓的,所以她就一直在等我。”
罗寒大概明白了,怪不得土御门美介非要自己冒充她男友,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有青年才俊喜欢,最主要的应该还是为了能抓到那只狐妖。
“如果你没遇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土御门美介嘟嘟嘴道:“那我就去拜访东京有可能愿意帮我的年轻阴阳师,总有人会乐意帮我这个忙的。比如一直和大保静名不和中村工牙,不过那家伙总是被大保静名欺负,带他去少不了要被欺负一下。”
那边大保静名包扎好,双手抱头用力晃了晃,把错位的颈骨复位,怒气冲冲地继续盯着罗寒。
土御门美介压倒了芦屋千花,心中雀跃,大声道:“芦屋家的草鸡,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要去收服那只狐妖吗?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等你一,看看你心爱的男朋友能不能恢复。”
芦屋千花还没话,下巴一圈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大保静名已经哼哼起来,只是嘴巴都被绷带堵住,牙齿都掉了大半,根本不清楚。
芦屋千花忙轻抚大保静名后背,安慰他的情绪。大保静名稍微平复下心情,站直了身体,对芦屋千花比了个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窗外某个方向。
芦屋千花会意,点头对土御门美介道:“静名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这点伤根本击倒不了他的意志,他他可以去。”
罗寒哼了一声:“只是一点外伤,没必要捧那么高。为了不让你们我们占你们便宜不公平,给你们两个时休息一下。美,我们去吃点东西,刚刚没吃饱,力气有点不足。”
芦屋千花和大保静名被罗寒这句“力气不足”又刺激到了,只是罗寒已经揽着土御门美介走了出去,大保静名虽然硬挺,但还是希望能稍微休息一下,等药膏发挥一些作用,这样抓到狐妖的把握才会更大,所以也没有再什么。
罗寒将土御门美介拉进电梯,松开她,问道:“狐妖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要告诉我一点信息,我才不至于被他们看穿吧。”
土御门美介点头:“我知道了。那是上一次来东京的时候,我出去逛街,发现一个男子身上有妖气,所以就悄悄跟踪他,结果在路上遇到了芦屋千花,她也发现了男子身上的妖气,和我一起尾随着男子回到了住处。结果我们发现在男子家中竟然住着一个超级卡哇伊的狐妖,我们俩当时就决定要将她收为式神,但这个狐妖已经可以化成人形,我们自认为打不过她,所以就撤退了,然后约定下次带上男朋友一起来收服她。”
罗寒愣了愣,感觉很熟悉的剧情啊。这时电梯门打开,两人出电梯,离开公寓,来到了附近的咖啡厅要了咖啡,坐在那里开始交流一些细节,免得被芦屋千花识破他们的假关系。
到了时间,芦屋千花和大保静名默默走出了公寓,和正走回来的两人相遇。双方互不待见,没有交流,打了一辆车就直奔目的地去了。
到了郊区一幢老式公寓外,两组人进羚梯,按下楼层,沉默着上校这时距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公寓内没多少人走动,又是上行,因此也没其他人进入电梯。
到达十楼目标楼层,双方已经剑拔弩张,一旦电梯门打开,就看谁更有本事能抢先收服狐妖了。
但奇怪的是,电梯门迟迟没有打开,四人被锁在羚梯里。
“糟糕,狐妖一定是发现了我们,故意破坏羚梯,把我们关在这里,她一定借机跑了。”芦屋千花很快意识到问题,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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