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没有答应,三哥在机修小工的示意下,进了三姐的卧室,三姐正在数钱呢,“滚,借钱没有!”三姐说着把钱放在了枕头下,就往外推着三哥。
2月13日,这一夜,三哥都没有睡着。
想着那些被妈妈烧的神像,三哥是“撕心裂肺”地“疼”啊、愁啊!
其实,在经济窘迫的情况下,他也清醒地认识一下和自己的行为。
的确,所谓具有无上能力的祖师爷,除了一些农村迷信男女的恭维,和一些所谓的鸡鸭鱼等不值钱的贡品外,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反而,让他把自己和美君的工资都投入到了上面。看着自己的房子,不如兄弟姐妹,看到兄弟姐妹的孩子都送到县城,他也心急,但是真的没有钱啊。
他要在同事跟前装的有钱,要在兄弟姐妹装有钱,要在孩子跟前装有钱,他装的很累,但又不想面对搞封建迷信是错误的现实。
2月14日的凌晨四点多,三哥就起来了,打着手电,看着院子里被妈妈烧毁的一切,再抬头看看隔壁我的三层大楼,他的心里很是难过,但还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建设自己的“神坛”。
13日晚上,妈妈给二哥通了电话,她非常焦虑且难过地告诉二哥,在桃花街上的网吧,一定要给三哥留点股份,每年给他分点钱,不然的话,哪天三哥真是因为他的“祖师爷”出事儿,也不至于饿死另外啊,暂时的把三哥的股份保密,赚的钱都给艾英,作为连元的学费、伙食费和其他的费用,也别让我们的两口子操心还搭钱。
14日早上六点,三姐就打着手机咋咋呼呼地起来了。
三哥站在院子里,就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三姐的通话。
“喂,宋老板,我的货今天能到吗,抓紧点,现在,我这都等着呢,几家的车缺这个零件,不能安装,车都放在我这儿,我这都快没有插脚的空了,快点啊,放心,你几点来到,我几点给你钱,钱准备好了。”三姐大声地通话着,三哥听得很清晰。
“喂,老刘啊,我的货今天必须到啊,你都拖了几天了,不然的话,我就换其他人的了,抓紧啊,放心,现钱。”三姐又打着电话。
接着三姐又打了三个电话,催促要货的事情。
三哥听着并不感兴趣,但三姐最后说的“现钱”字眼,他是激动的。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但这个想法让他很是“害怕”,又有点拿不定,最后,他还是拿定了主意。
三哥吃完早饭,就坐在家门口,一直往北看着。
三姐忙的像车轴一样的,根本顾不上他。
二姐站在北边看着三哥,大声地说:“老三啊,看啥啊,我们这边有你的祖师爷啊,熊样儿,穷死你!”她说着还砸来了一个小砖块。
妈妈从我的养老院出来了,走到三哥身边,狠狠地打了三哥的头一巴掌。
囯怀带着几个人走向大哥的房子了,并笑着站在门口,对妈妈说:“妈,里面,常高的东西,还有咋收拾收拾不?”
妈妈一边走一边说:“你看着弄吧,没事儿的!”
这时,国珍和宝华也从北边过来了,“妈,我给二哥打电话了,二哥说,不要我的租金了,但是,他的生意不能耽误,只能多赚钱,不能少赚钱,哈哈哈。”国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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