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兰兰的家人,看着情况,自知理亏,也无趣地离开了。
我们急忙把我岳母抬进了家里,艾英对她进行了抢救。
艾强还木木地站在旁边呢,艾英看着他就来气,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指着他骂道:“艾强,你要是个男人,就把这个不顾家,不孝顺的女人,给撵走,离婚,丢人,都从东北丢到安徽了!”
任凭艾英怎么骂,怎么撵,怎么打,艾强都是非常悲戚地蹲在我岳母的跟前。
等我岳母好点后,有气无力,且非常悲伤地说:“艾强啊,去吧,把兰兰接回家吧,艾云,我养着,我死了,艾英养着,不麻烦你们了!”
她捂着脸哭着说,艾强也没有办法了,擦着眼泪,非常无奈地走了。
我岳母受的打击很大,已经无法起床了。我们要带她去医院,但她宁死不去,不吃不喝不起床。
哥哥姐姐们已经按照艾英的要求,非常愉快地执行了。
尽管没有安排二哥工作,但二哥还是积极地在上学放学的时间,发挥自己个子大的优势,扛着平元和倩倩,到幼儿园和附小学校的门口,去接侄子子女和外甥们。
沙兰兰也没有回家了,和艾强真的分居了。
艾强没有主动联系沙兰兰,沙兰兰也没有联系艾强,婚姻就这样陷入了僵局。这不仅是道义和感情的较量,也是双方家庭面子的较量。
虽然哥哥姐姐们的实际工作很忙,但出于关爱自己的孩子,不到谁值班也都随时会来,帮着干这干那的,尤其看到孩子们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学习、生活都快乐,他们也都很高兴。
艾强的工作非常忙了,但还是会请假一天,到这里来照顾孩子们。
我的工作也很忙,尽管律所不能给我分配比较有油水的经济案件、离婚案件等,但刑事案件基本上都给我了。
我需要经常到市中院去辩护,或去市中院去调阅相关的案卷等。
10月25日,早上五点半的火车。
艾英骑着自行车把我送到了车站,在我进站的时候,她还当着乘客们的面,亲了我一口。
有年轻人还跟着起哄,艾英笑着指点着那些人,推着自行车,笑着向我招手就走了。
坐在候车厅里,我看着案卷,仔细地梳理着其中的线索,和各种降低处罚的可能性。
广播里广播车要进站了,要检票了,我满脑子的“官司”,就站在人群中了,慢慢地往前走着。
在走向地下道的时候,前面的一个女孩,扛着一个大的蛇皮袋子,非常吃力,刚下地下道的第一个台阶,肩上的袋子一下就掉在地上了,女孩看着也要滚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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