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无奈了,但还举着鞋呢,看了一圈后,却把鞋砸向了三哥和三嫂,“你们两个啊,丢人啊,信神,信神的,你们两个咋就一点都不反思呢,哪个神给你们钱了,哪个哥哥姐姐不比你们有钱啊,改革开放了,你们到底想干啥呀,你们还一天到晚的装神骗人呢,就你几个哥哥,随随便便地就把你们骗了,丢人,丢人”妈妈说着,挣脱了艾英的手,又脱掉了另一只鞋,狠狠地打着三哥,但三哥还是满脸的不服气。
看着三哥和三嫂的表情,我们知道,他们是执迷不悟了。
妈妈气坏了,指着三哥和三嫂的鼻子,提着两只鞋走了。
这时,国珍拉着三哥和三嫂起来了,大家坐在了一起。
二哥严肃了,看着大家说:“老三,美君,你们两口子,想清楚,现在是政策宽松,咱们赚钱了,将来,法律和政策完善的时候,说不定,咱还会赔钱,现在呢,你们俩还上贷款,还能剩两三万,你们要是现在退出,我们都没有啥意见,你们自己说说看吧!”大家都有点沉重了。
三哥却笑了,“我早就让祖师爷,给算过了,将来一定会赔钱的,这次啊,我们就要这些就行,还上贷款,剩两三万,知足了,其实啊,兄弟们,还是祖师爷可靠啊!”他得意地拿着钱,美君则拽着他的棉衣角,两口子开心地下楼了。
2002年的2月6日的上午十点,梁大毛的前妻,二哥的老师丁翠环和梁芬芬一起到了我们县城的网吧。
她们到的时候,二哥正在睡觉呢。
“常中,常中,常中”丁翠环叫了二哥几声,二哥都没有动,她们担心二哥有事儿,摸了摸二哥的鼻子,还有气呢,她们母女对视着笑了,又继续叫着。
丁翠环叫了一会儿,尽管二哥中间翻了一次身,但依旧没有醒,她无奈了,也心疼了,轻轻地给二哥拽拽身上的被子和黄大衣。
她们就上街了,快到午饭的时候,她们提着饭菜来了,轻轻地一叫,二哥就醒了,在迷瞪中他看到是丁翠环和梁芬芬,他急忙站起来了,由于起身急了,他晕了一下,也晃了一下,稍微调整一下,才站稳了。
“老师啊,大过年的,您咋来了啊,是不是,有困难了啊?”二哥揉着小眼睛,关心地说。
丁翠环和梁芬芬坐下后,丁翠环笑着说:“常中啊,感谢你啊,我们是来还贷款的,我和芬芬的工资,再加上,酥梨又卖了一部分钱,能把今年的五千还上了,不还,总感觉像做了亏心事儿似的,心理负担太重了,唉!”
二哥显得难为情了,“哎呀,丁老师,您看看,其实,您暂时不要还,再说啦,我已经给您还上了啊,现在梁栋和梁芳还在上学,您负担,多重啊,哎呀,您这样,让我心里很难过啊,唉!”他非常诚挚地说。
梁芬芬偷偷地感动了一下,丁翠环哭了,“常中啊,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还这样帮助我们,你还是收下吧,我再难,都要诚信啊,该还的钱,要还,没有钱了,我可以找你再借啊,不过,我真心地谢谢你啊!”她擦着眼泪说。
二哥也眼里闪着泪花,还是把钱塞进了丁翠环的手里,“老师啊,我是学经济的,学金融的,放心吧,有的是办法赚钱,不缺钱,您还是先拿着钱,度过了这几年的难关再说吧,贷款,我已经还过了,真的,老师,该过年了,别过的太紧巴了,就算是我的一点孝心吧!”二哥用颤抖的声音说。
最终,在二哥的坚持下,丁翠环还是含泪接住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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