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日,下午四点,到六安车站了,丽丽死活不愿意下车,还是列车员和车长等帮忙,才把丽丽给生拉硬拽地给弄下去了。
再在丽丽继父和弟弟的生拉硬拽下,他们坐上回村里的小客车。
将近傍晚七点多,下车了,走到了镇上。
丽丽直接冲到了电话亭,拨通了我养父家的电话。
此时,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还在踢打着全身无力瘫坐地上的我呢。
我三姐接的电话,“啊,丽丽,丽丽,是丽丽,二柱叔,别打了,是丽丽。”三姐咋呼着。
大家瞬间都安静了,安静的都能听到听筒里传来的丽丽的声音:“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丽丽的爸爸急忙跑过去接电话了,但却被我养父给拦住,一边夺过电话,“喂,丽丽啊,我是你喜子爸爸啊,丽丽,听爸说啊,这事儿,是常书做错了,这样啊,明天啊,明天,我和你爸,还有常书就去接你啊,听话啊,先和妈妈,还有那边的亲人,好好的亲热一下,啊,听话啊,明天,我们一定去,放心啊!”养父非常耐心地安慰着他。
大家都散了,丽丽在那边也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晚上,养父把丽丽爸爸叫到了武喜哥的卧室,“二柱啊,别生气了,明天咱俩一起去,找丽丽,好吧!”养父拍着他的肩膀说。
丽丽的爸爸撇着嘴,哭着说:“喜子啊,别骗我啊,我就这一个闺女啊,她,她,她,是我的命啊!我的命啊!”他激动地颤抖着身子,使劲地拍打着胸脯说。
养父也哭了,捂着眼睛,颤抖着肩膀和头,拍着丽丽爸爸的肩膀,“二柱啊,虽然,丽丽到这儿才两年,但我是咋对待孩子的,你也看见了,我也心疼啊!”他也老泪纵横了。
丽丽的爸爸颤抖着嘴唇,口水耷拉着,满脸泪水地看着我养父,“喜子哥啊,我知道,你是大善人,是真心对丽丽好,但是,这次的事儿,我感觉蹊跷啊,我是老实,是窝囊,是没有本事,但我不傻啊,到底咋回事啊,啊!”他几乎哀求着哭着说。
养父擦了一下眼泪,看了一下门外,趴在丽丽爸爸的耳朵上,小声地说:“王四的死,和丽丽是有关系的!”
丽丽的爸爸先是警觉了一下,然后,就瘫坐在地上了,养父也蹲在他的对面,非常小声地说:“二柱,我已经调查了,虽然不是丽丽直接给王四吊水的,但丽丽发现王四过敏,并没有抢救,反而是关上门的。”养父说着看一下门口,又慢慢地搀起来他,“丽丽有个名单,我看了一下,可能是欺负过你们的村里人的名单,王四排在第二,至于过去发生过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丽丽心中的仇恨太深了,她如果不走,肯定还是下手的,到时候孩子就彻底毁啦!”
丽丽的爸爸撕心裂肺地无声地哭着,非常无助和绝望地看着我养父,张着嘴,颤抖着嘴唇,捂着胸口,又从板凳上秃噜下去了,蹲在地上了。
养父擦干泪,非常冷静地说:“二柱,我们现在的关键是,绝对不能让丽丽回来了,至于常书和丽丽的婚事儿,都是其次了,常书是个孝顺的孩子,他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能再逼他了,现在最痛苦的就是他了,好吧!”
丽丽的爸爸擦着眼泪,左右看着,点着头。
“二柱,这样,我们明天就过去,这件事你知道了,我们和丽丽妈一起,劝丽丽在六安留下来,永远不要回来,尽管,不能和你、大柱在一起了,但孩子最起码是安全的,另外啊,你放心吧,常书是善良的孩子,他一定会孝顺你们的,王庄你们是真的不能回去了,那些人没有法制观念,会想方设法害你们的,只要丽丽健健康康地活着,对你和大柱,对常书都是希望,都是安慰,婚姻是缘分,过去的,就过去吧,没有办法了,与生死相比,婚姻只能其次了,唉,苦了两个孩子啊!”养父说着又痛哭了。
丽丽不吃不喝,晚上,丽丽妈不知道说啥好,把我写的那封信递给了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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