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气坏了,“你就说吧,你挨揍都是小事儿啊,这老常家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完了,再说啦,你看看你那个脸,比猪脸都难看,丢人,快说!”她站起来,指点着我的额头说。
我就在大家的好奇和将信将疑中,讲述了整个过程。
刚讲完,三哥噌地就站起来,“绝对的,绝对的,绝对绝的,耍流氓,一个男人,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还撕人家的衣服,耍流氓,要大义灭亲,送派出所,坚决灭了他!”他说着还打着我头!
妈妈生气了,一把就拽着三哥棉袄角,给甩到一边去了,非常气愤地看着他,美君急忙站起了,拽着三哥坐下了,他们对视着笑了,还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三姐站起来,非常愤恨地拍着手对大家说:“啊,将心比心啊,将心比心啊,要是我们几个女孩,哪个被一个男孩,这样骑在身上,爸,你说你咋办,喜子叔,你说你咋办,啊,咋不打死你啊,不要脸的,十几岁了,骑在人家女孩身上,咋不打死你啊!”她说着又打着我的脸。
二姐坐在原地,怯怯地看着大家,轻声地说:“不赖我啊,和我没有关系啊,都别看我!”
大姐站起来了,“结婚,结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整天挨打挨骂的,成啥了,啊,结婚!”大姐扶着我的肩膀说。
爸爸和我养父哭笑不得,妈妈生气了,大声地喷着吐沫星子说:“都给我滚,滚,今天晚上,吃饭,吃屁,滚!”说着还拽着哥哥姐姐们,撵他们走。
养母也笑着牵着我的手,回家了。
过年了,我没有买炮,也没有放炮,而是在家里学习呢,在武喜和忠喜哥哥,玉喜姐姐的帮助下,我努力地补习着数学,并练习着字帖。
这个年是祥和的,安静的,快乐的,温暖的。
对于大哥和二哥来说,则是比较郁闷的。
尤其大哥长的最矮,不到一米六,小眼睛,尖嘴巴,又丑,再看到三哥和美君才十五六岁,美君是那么漂亮,大哥心里啊,就像我燃烧的破棉袄一样,里外都是黑的。
每当吃饭的时候,看到美君和三哥亲昵地相互夹菜,他就气坏了,筷子一摔,端着碗就到门口去了。
二哥长的很高,快一米八了,但眼睛很小,嘴巴很小,脸很长,太丑了,我觉得啊,如果美君要不是我三嫂,他肯定都会去骚扰的,经常色眯眯地偷看美君。
我把这事儿偷偷地告诉了爸爸妈妈和一把刀,在一次他偷看美君的时候,妈妈拿着擀面杖狠狠地打了他,他也气坏了,只要大哥一走,他也端着碗就出去了。
一到吃饭的时候,三姐就生气。其实,三姐一直在生气,和谁都生气,看着爸爸妈妈给美君夹菜,就气呼呼地说:“啊,我是谁,二姐是谁,大哥二哥是谁,为啥不给我们夹菜,我们不是亲生的吗,啊!”
美君不好意思了,这时,妈妈没有说话,去了厨房,拿着菜刀来了,照着桌子上的菜就砍起来,霎时间,一桌子都是烂碗烂盘子了,然后,举着滴着油水和汤水的菜刀,指着哥哥姐姐们说:“谁要不愿意吃,谁就给我滚,老娘不伺候,一个个的,从小少你们吃,少你们穿了,没有良心的东西,你们不在家,都是美君帮我干活的,你们谁不上学了,在家干活,我就给谁夹菜!”说完,把菜刀摔在了桌子上,牵着美君的手说:“走,闺女,咱去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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