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标贷款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所以学校建设的也很不错。但是在盖新校舍的过程中，由于种种的原因，造成了超值。以至于还贷款的时候，又欠了很多的外债。没有办法，为了还钱，于是韩立和只好继续扩招学生。

“警察同志，我这个校长只不过是表面风光啊。这后面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苦事情，都是我一个人承担着呢。没办法，为了早日换上贷款，就只能多招学生。于是学校里面找来了一大堆‘走后门’的学生，基本上有钱就能让来上学。可是这批人要么是家里面有钱，久就是为了混个文凭，要么就是自已根本不想学习，爹妈忙着打工，没有时间管。硬是花钱给送过来的，让我们学校帮着管。哎，这两批人基本上天天都不上课，也不服学校的管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哎，对此我们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睡觉他们是出钱的大爷呢。我猜你们想要找的人，应该就是我们这一批招的人。”

说完这些之后，韩立和点了一根烟，抽完之后继续说道：“对于那些学生，我们学校也是无能为力。心想只要他们在学校不要出事就好，结果…结果…。”

看来领导不好当，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看韩立和这样郁闷的表情，听他这么说，徐皓雨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平时自己一直都是以自己的意识为考虑的第一要素，很少重视别人的感受。看来自己以前，也有不少的错误啊。

“韩校长，你说的话我们理解。但是这次毕竟发生了命案。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如果接下来在发生几件的话，恐怕以后造成的后果，可不是你我能够预料到的了。所以请你必须要配合我们的工作。”

韩立和点点头：“两位警官，你们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就去吩咐下面的人，把近几个月来无故失踪的学生名单统计出来，交给你们。”

说着，韩立和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此时已经接近下午了，外面的太阳依旧是火辣辣的。而这件屋子里面由于装空调的原因，显得分外的凉爽。所以两个人一时半会谁也不想出去，接受外面火辣辣的大太阳。

“你刚才为什么把‘女警官’三个字咬得那么重？”许云歌转过头去冲徐皓雨说道。

“这…我就是随口这么…这么…一说，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女人擅长感性思维，感性的女人都能明白的事理，那男人更应该明白了对吧。”

“别油嘴滑舌的，你什么意思我能不知道。我跟你说，现在是上班时间，咱们不是来玩的，是来调查案子死者情况的。我忙着呢，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许云歌明显并不买他的帐。

这一番话让徐皓雨感觉很是没趣，心里想到：看来这个许云歌果然是名不虚传，当初许劲松选她来当队长，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不说一天到晚板着这个脸吧，至少经常性的都是冷冰冰的，给人以不可接近的感觉。当然，这叫做“威严”。

“我说你这就没意思了，你说咱们刚才讨论案情的时候，都能够讨论到一块去。私下里面，也应该有些交流，这样才对吗。”虽然被无情的给怼了回去，但是徐皓雨却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那样继续脸上保持着微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锻炼出来的结果。

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尴尬，冷的比这空调中的冷风还要更冷。徐皓雨也看的出来，许云歌也不是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云淡风轻，估计她的内心也在剧烈的起伏之中。还好就在这个时候，韩立和及时的回来了。

韩立和的手里拿了一张纸，上面全是人的名字：“两位警官，我刚才已经派下属去调查，把这段时间失踪的学生名单先统计出来给你们，具体的细节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估计一两天之后才能出结果。”

韩立和的及时出现，暂时缓解了两人之间尴尬的对话。“好的，韩校长，你的为难我们能够理解。但是出了事情，我们不能逃避，必须去面对。”徐皓雨抢先一步，从韩立和的手里面结果了那两张纸。

“徐警官说的没错。韩校长，出了问题不能逃避，必须去积极解决。但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那就是——除了问题我们会尽全力去解，决，解决了最好。但是如果解决不了，也要面对现实。不过韩校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用最好的方式解决问题的。”

“如果解决不了，也要面对现实。”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许云歌故意把头略微专项徐皓雨，而且咬字的时候，加了重音。

徐皓雨知道，这句话踏实说给自己的：因为不管怎么样，现在她是正队长，而自己只是一个副队长。所以不管自己嘴上怎么想占便宜，也是没有用的。“正”和“副”是无法改变的。

再回去的路上，徐皓雨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偷偷的观察许云歌的表情，许云歌在仔细的看着韩立和给她的那两张材料，并没有说话。

“哎，刚才，刚才…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你…没不开心吧。”其实把许云歌惹到了，徐皓雨也不觉得是一件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你别说话，我在看这份失踪学生的名单。”然而许云歌并没有兴趣听他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徐皓雨白讨了了个没趣，只好默默的开车回去。

既然有了案子，那么重案组的警员们就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了。这工作一忙起来，就没有时间互相有事没事的找别扭和看不爽了。而且现在快到学生放假的时候了，如果学生都回家离校的话，想要调查可不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过了两天，沈夜舟把那四具尸体的尸检工作做完了，得出了四份尸检报告：“四名死者的死亡原因相同，都是被人扼住脖颈，导致窒息而亡。四具尸体的脖颈留下的伤痕大致相同，说明凶手所用的力气也大致相同，所以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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