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个早饭你也观察的那么细致,一双眼睛瞪来瞪去,怪不得说你有当小三的资本,呵我差点忘了,你现在的大富大贵,出手阔绰也是你攀来的,早些年不是你夹在中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凭着一张脸,顶着菁菁的身份,估计你早就和你那短命的妈一样,到地底下会面了。”
许君清冷噙一声,看着安菁狰狞的嘴脸,胃里一阵折腾。
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颠倒黑白,拿着她这张脸说了几年的事。
绕来绕去就围着一话题,永远认为,她嫁给苏忆之靠的只是这张脸。
天天把菁菁这个名字挂在嘴边,她不嫌别人说三道四,许君清还觉得膈应呢。
不过听着安菁这么说,旁边一些不知情的人倒是忍不住指指点点咂嘴开来。
“照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惦记着忆之?”许君清眼神中掺着冰渣,虽然穿着平底鞋,但是气势不弱安菁半分。
没等她回答许君清便接过话去,“先抛开你弟媳的身份不说,就算是个陌生女子这么直言,我也不能容她多僭越一分,再谈你的身份,你诋毁我,惦记我丈夫,我不上去扇你巴掌都算给苏逸锋面子。”
安菁直接炸毛了,但是听着议论声转移了到她的身上,她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全身发颤。
什么时候许君清也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说不过她,她把视线转眼就落在了宁静月的肩头。
宁静月对上安菁的冷鸷的视线时,下意思的神情一怔,挽着许君清臂弯的手一紧。
她不清楚宁致阳的事情安菁到底知晓多少。
“嘴这么毒,眼睛怎么这么乌,许君清你真是交了个好朋友,吃里扒外,我倒要看看你和苏忆之谁在她身上栽的跟头大。”
安菁完完全全把宁静月从上到下好生打量了一番,她嘴上冷笑着,宁静月却头皮发麻。
宁静月是真的怕许君清听出什么端倪,疏离了感情。
好在站在一旁的苏念行听不下去了,哼唧哼唧的走到安菁面前,丢了安菁一个白眼。
“爷爷知道你嘴这么碎吗?男人都爱娇小可爱的,你这么张牙舞爪,怪不得二叔在外面养小的。”
说完还摆出一副操碎了心,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许君清,“”
都不知道现在孩子都早熟成什么样子了。
安菁气不过,在外面,尤其是养小的这种话从孩子嘴里说出,不禁就想到许君清在背后没少多嘴。
可是她刚要上手,许君清的肩上就落下一双干燥有力的大掌。
抬起头正对上苏忆之墨澈冷鸷的眼睛。
他一瞬不瞬的睨着她,也将苏念行揽到自己身边,大掌落下,圈着她微凉的手心,十指相缠,真实的安全感。
从苏忆之一踏入商场,所有的女人把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昂着头,身姿挺拔,迈着长腿穿梭在人群中,冷鸷俊逸的黑眸找寻着。
所有的人都心存着幻想,将自己幻想成他上心的人,希望他下一秒就牵起自己的手。
可是在他看到许君清的第一眼就定神了,凌厉锐气就换成了柔和浅笑,但是睨到她对面的安菁时,眼底的阴翳就在没有散开。
安菁看到苏忆之来了,也不敢再说什么杂七杂八的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但是苏忆之不干了,厉声叫住安菁。
冷嗤一声,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许君清的手心,暖着她的手,面上却阴森忧郁,如座大理石雕像,庄严肃立。
“自己不痛快少在这外面丢人现眼,面子给你了,话不会说回去找安再国再教你两年,那些闲言碎语,说三道四的说辞我不爱听,你最好也别让那些说辞落到我耳朵里。”
安菁眼眶通红,泪眼婆娑,喉咙上下滑动,舌头像是僵住了一样。
胃里搅得一样痛,苏忆之的样子慢慢模糊,她嫉妒的发狠。
有了苏忆之的对比,她越发的觉得苏逸锋对她没有半点真心。
想着在集团里他发狠的指责着她,指责着她之前和苏忆之的事情。
“安菁我警告过你,你少不识好歹,你闹一次,哄哄你,闹两次,三次就真是你自己招人烦,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样,眼泪鼻涕的我看着烦。”
感受着苏逸锋恶狠的力度,手腕像是要被他折断,对上他的眼神,看到里面密布的血丝,安菁心旌发逸锋。
猛地被甩开,撞到桌角,痛利翻山倒海,胃里翻涌的悲怆让她红了眼,一抽一抽的。
“苏逸锋你装的真像。”原来结婚之前的爱护温溺都是假象,连婚后的袒护都不是出自于他的真心。
“现在看我爸把钱投进来了,你是不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你说你跟我结婚是不是为了我们家的投资?你说啊!”这会安菁几乎是疯了,瞠着目,咧着嘴,眼里的猩红吞噬了她的理智。
不用苏逸锋回答她也明了了。
苏逸锋还是一贯的推开她,面目狰狞,脸色一片阴沉,眸子中透着一道杀意,“安菁这些话你老老实实给我压在你心里,你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你以为我不清楚当初你跟我结婚的原因吗?”
“还不是有苏忆之在那杵着,答应跟我结婚看他的反应,让他嫉妒,但是跟许君清比你连个p都不算。跟我结婚还打着苏忆之的谱,安菁在医院苟且的事我忍了,要还想坐着总裁夫人这个位置,你就给我装哑巴。”
安菁先是一怔,没想到医院里的事会让苏逸锋知道,之后就是面如死灰般的难看。
既然她知道她的心一直在苏忆之身上,还坚持忍气结婚。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苏逸锋太在乎她,只要她陪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容忍她的心里还住着别的男人。
二是,毫不在乎。
她自知她在苏逸锋心里分量轻到不堪,所以毫无疑问,她早就踏入了利益的密网。
“苏逸锋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爸吗,撤了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苏逸锋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幽逸锋,一把扼住安菁的喉咙,“你敢。”
接着他冷嗤一笑,那么不在乎,“就是你说了又怎么样,安再国连老本都押上了,没了他我能撑住,就怕安氏少了集团这个靠山,撑不了不久就破产了。到时候你可就真的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安菁瞠目,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后退半步碰到桌角。
尖锐的桌角戳着她的脊梁骨,一阵冷栗从脊梁蔓延到头发,身上根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苏逸锋你怎么敢打我们家的主意,你怎么敢!”她张开手就要扯苏逸锋的衣领,发狠了要将他这副恶心发臭的皮囊。
苏逸锋被他扯得后颈疼的厉害,见她披头垢面,疯癫发狠的样子,心里厌恶达到顶峰。
扯着她的头发,就将她甩了出去。
“别给脸不要脸,想当安再国的好女儿,就好生闭上嘴给他守住公司。”
说罢他再也没有理会被甩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安菁,迈着大步就走了出去,也不想听到她,烦心。
安菁手捂着脸,牙齿拼命的打颤,咯吱咯吱的声音充斥在她的哭声里。
哭了近一个小时,她的腿发麻,四肢无力,站起来时身子一踉跄,差点又一头栽到地上。
苏忆之今天开了一辆悍马,是不久前刚换的车,样式款型还听了许君清的建议。
现在不在高位,没有不必要的应酬,自然不需要多么排场给面的车型,选择悍马还是看重了它稳重的特点。
悍马停在停车场里不算突兀,但也不掉面子。
许君清进了停车场只顾得和苏忆之说话,越走感觉身边越空,四下一看竟找不到宁静月了。
安菁还在商场里,许君清怕她们两个再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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