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过我们没有资格责怪对方。”许君清转过身来,眼眸中充斥着冷淡看着他,“在你心底我贪婪,你不也是吗。不过,你真的觉得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能让我满足吗。我说过我不会离开,如果你要的是整个世界,那我要的就是整个集团。”
“你的贪婪不就间接成就了我。”许君清眉目一皱,嘴角笑的异常妖娆。
忆之,你要世界,我要的是你,你贪婪,我就和你并驾齐驱,你毁灭,我就同你纠缠共死。
“整个集团。”苏忆之嘴角生硬的一扯,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附在她的唇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
“这就不用苏先生担心了。”许君清放肆一笑,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这就是最有力的资格。”
苏忆之听到她这句话,眼角一沉,正直身子,看着她有些冷艳的面庞,突然戏谑的笑起来,“对,能找到一个演技这么好的妻子却实不易。今天晚餐上我们的确是演了一出好戏。”
许君清真的有那么几刻,我是觉得你有几分真情,不是你装的太像,是我瞎了眼。
不过她说的倒是对,她是他的妻,这谁都不能更改。
“你先抱好你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再想整个集团吧。”说完苏忆之就冷哼一声,躺在了床上。
全是演戏,原来餐桌上你的柔情都是在演戏,呵许君清你真傻。
许君清看着空落落的前方,妖媚的笑容瞬间消失,下垂的嘴角说不出的苦涩,她强笑一声,走到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闭紧双眸的苏忆之,心中一阵酸痛。
他紧占据了一点床边,隔着她的位置那么远。
苏忆之你就这么不想靠近我吗。
他不怒了,也不打了,两个人都是冷言相对,也许就因为她顽劣的形象让他厌恶,厌恶了也就不愿意吵了。
苏忆之,我和学长从未有过什么,我的一言一句也都是气话,为什么我们从不能静下心来多倾听一下彼此。
许君清轻叹了一口气,这里面包含了她太多的无奈,她伸手想拿起自己的枕头,可谁知另一头却被苏忆之拉住。
苏忆之拉住枕头,睁开眼眸,冷冷的看着她,薄唇轻启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去睡沙发。”许君清极其冷静的说道。
他最近每天操劳,眼底的眼圈一层覆上一层,她实在不忍心在打扰到他的睡眠,只睡那么一小块地方,也睡不踏实吧。
说完许君清就用力扯了一下枕头,想将枕头从他手中抢过。
可是她越是用力,苏忆之攥得就越紧。
她的力气太小抢不过枕头索性放手了,“你如果不希望我和你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可以回医院去陪小姨,正好我也不放心小姨的身体。”说完,许君清就走到衣橱前拿出衣服。
她刚想换下睡衣,就感觉手中一空,还没等抬起眼许君清就感觉到一阵凉意,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去,正见苏忆之将她拿出的衣服从二楼窗口扔下,她双眸一瞪,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苏忆之没有说话,黑眸突然一闪,将她的睡衣瞬间撕开,“干什么。我们还是合法的,就算做什么也不为过。”
许君清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散尽,立刻双手环住胸前,有些惊恐的后退几步,走到床边用被子挡在自己胸前,“苏忆之,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羞辱到我,你大可不必费这心思。”
许君清看着他的双眸,他深邃的双眸底处没有之前她看到的那种的火焰,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敢赌,这下得赌注是肚子里的孩子,她赌不起。
苏忆之的眼底突然染上一抹阴鹜,嘴角一勾噙着冷笑,前倾身子轻拉着被角,“怎么说。”
许君清看着他眸子中奇逸锋,轻咬了一下嘴唇,努力抬起自己的眼帘,让自己正视着他。她突然右手一挥,将被子全数从自己身上掀掉,她眉脚轻轻一扬,嘴角紧跟着魅笑起来,少了些血色的唇瓣就算勾起的弧度再诱人,也少了些妖媚。
被子一掀,她仅穿着内衣的身子瞬间暴露,苏忆之看着她这幅样子,不惊不喜,眼神依旧平静如初。
许君清附在他的耳边,笑着说道:“我的身子你看过千遍万遍,我又何必在乎这一遍,我可以陪你一夜温存,可是苏忆之你可想过拿什么来换。”
“换。”苏忆之听到她的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震惊。
许君清向后撤了撤身子,拂过额前的发丝,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双手绕到身后慢慢解开自己的内衣,笑着将内衣丢到一旁,再次躺进他的怀中,轻按着他的胸口。
“岂不是换吗。你我都知道,我只是一个替身,以前你拿绣锦繁华和我交换,现在我有了股份,奢侈的生活已经不足以让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了,等价交换,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一阵巨痛传来,许君清紧咬着下唇隐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等价交换,你觉得你这具糟粕的身体能拿什么来比拟。”苏忆之脸绷得紧紧的,眼睛像挟着闪电的乌云。
“集团,你怎么样。”许君清看着自己泛红的胸口,苦笑一声,“只要是你苏忆之的,我就要。”
我的你的心,你肯给吗。
苏忆之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将她重重的压在穿上。
他的身子一压到她的身上,她就感到了沉重的压迫感。
许君清屏气看着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慌张,放在两侧的手紧攥着,没了刚刚的主动,她怕了,怕自己自作聪明反倒害了自己骨血。
“我要的你肯给吗。”她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就连声音都颤抖了。
突然苏忆之身子一翻,一把环住她的腰部,怀中的小人还在肆意抵抗着,他一皱眉毛,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睡觉,别折腾了。”说罢他就将许君清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处,自顾闭上了眼睛。
其实他撕碎她的衣服,只是为了不让她离开,可是每一次他的愤怒都会冲破自己的理智。
许君清听到他的话,身子一怔,呆滞的紧靠着他的胸口,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也愈加明显。
她也不再挣扎了,眼角一收,安静的将自己的手放下,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俊冷的面庞。
他的心跳,她的呼吸。
苏忆之,我又一次躺在你的怀里安睡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你知道吗。你的心跳声有种特殊的魔力,能让我静下心来,退去伪装。
什么时候孩子才能真正的正名,独自一个人守护着孩子真的很累,其实我最累的时候,就想靠在你的肩头。
如果以后我真能这么靠在你的怀中,安然的看着我们的孩子成长,那么我做的这一切也都值得了。
集团的股份我一分都不稀罕,等着哪天你认了孩子,给他一个家,我就还你,一分都不留。
夜静了,苏忆之的双眸虽然闭着,意识倒还算清晰。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处传来一阵湿热,他侧头睁开眼睛,如鹰般的明眸紧盯着她眼角的湿泪,瞬间心头一颤,他眼角一敛有些柔情浮现,轻托她的头部,将她上移一点,抱紧她再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许君清,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我第一个看不透的人。
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射入室内,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用手挡着那丝光亮,睁开迷朦的双眼,脑海顿了两秒,随即坐起身来,身上的丝被瞬间滑落。
“啊”许君清看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立刻将被子护在胸前,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头部,昨天晚上支离破碎的画面一点点汇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忍不住看向自己的身边,又是空荡荡的,她苦笑一声,摇摇头算是一种习惯的态度。
她穿好衣服,整理好着装就下楼了。
昨天晚上闹到太晚,所以今天早上许君清起来时有些晚了,苏忆之和苏老爷子也早就一前一后赶到了公司,偌大的别墅只剩她,沁若兰,还有几个佣人。
每次一和沁若兰单独相处,许君清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她和沁若兰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融洽,再加上上次因为死去的真正安菁的事情,她将沁若兰当众赶出了别墅,她更是有些心生顾忌,所以做什么都有点不自在。
一下楼,她就正对上了刚刚和富太太们吃完早餐回来的沁若兰,她立刻停住,轻抿了一下嘴巴叫道:“妈,你回来了。”
沁若兰一看到她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厌烦,黛眉一撇,没好气的说道:“是啊,谁能和你一样,日上三竿才起床,拿到股份就是不一样。”
许君清知道沁若兰本来就不同意苏老爷子将股份转让给自己,她轻笑一声说道:“哪有什么不一样,就算再有股份,您也是我的长辈。”
“那怎么感觉你的架子大了不少呢。”说完沁若兰就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推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对着身后喊到:“王妈,给我倒杯茶。”
“妈,我去倒就好,我记得爸说过你喜欢和普洱。”许君清嘴角勾笑,说罢,就走向了茶具。
不一会她就端着刚泡好的茶叶走了过来,恭敬的递给沁若兰,自己坐在了她的身边,“妈,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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