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庄越挑了挑修长的眉,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住。
云清瞪了他一眼:“绝对没有,开好你的车。”
“好,没有,是我看错了。”庄越嘴里说着没有,但脸上却荡漾起醉人的笑容。
云清头一转,看向了窗外,给了他一个乌漆漆的后脑勺。
两人就这么一个故作生气,实则羞恼,一个故作正经,实则眼中满是戏谑地回了家。
回了家,庄越陪着吃过饭,很快就步伐匆忙地离开了。
而云清则从庄父的大书房里拿了两本医学方面的书回了房间。
上辈子,庄家的大书房,还是在她来了庄家好两个多月,在知道她要复习重新参加高考之后,庄父提出来,可以让她进去拿书看。
而这辈子,因为云清的好成绩,庄越一脸欣慰地跟她说,让她没事的时候,可以多进书房看看书。
还说,如果想看哪方面的书,家里书房没有的话,可以跟他说,他会帮她借。
完全不同地待遇,让云清唏嘘的同时,也反省了自己的上辈子。
只有懦弱的人,才永远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真正强大的人,会先从自身找原因。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云清心里慢慢地放下了对庄家人的排斥。
就算是庄母,她也只是采取了平淡的态度。
回房看了一会书,又用笔记本拓下了脑海中一些十分有实用的配方,最后研究了一会催眠,才盘坐在床上修炼。
自从得了玉佩中的吐纳方法之后,她一天也没有落地坚持睡前修炼两小时,在凌晨第一束晨光来临之前,她会盘坐到阳台地上的竹席上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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