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一脚撒在了陵园阁的门扉,她猛力一跺,便将那门轻而易举的折腾开了。床榻的叶彩儿,满目震惊,裹着棉被,担虑重重地下打量着她。
“你……你回来了啊,我真害怕你会出什么事呢。”叶彩儿战战兢兢道,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哼,回来了,你是不是很意外啊,若你真是害怕我出事,就不会在这门下这等功夫!“叶秋白驳回了她的话语,字正腔圆满是不屑的意味。
“呵呵,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你可是我姐姐啊。”叶彩儿被拆穿了心思,言不由衷的谈起了一触即碎的玻璃姐妹情。叶秋白不语,直接合门扉,仰躺在了自己的床榻。
“你去哪儿了?要办的事情可办成了?”叶彩儿套话道,叶秋白压根没打算搭理于她。“哎呀,说说嘛,这入了宫我方才也想通了许多事,这宫廷纷纷扰扰的麻烦甚多,我若是不倚靠于你,哪里能谈及生存?”叶彩儿见着叶秋白不搭理她,瞬间又换了一副嘴脸。
“咳咳,可别自作多情,我可不会帮你太多,等到你大婚之礼罢了,自是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叶秋白说罢,便厌烦的背过了身子,转向了另一侧补眠着。
“嗯?那就是说,这之前你会帮我?”叶彩儿仿佛抓住了话柄,连连问道,而此时此刻回应着她的,只有那叶秋白绵延传来的呼吸声了……
天色渐渐地由着黑夜转为白昼,叶彩儿也早早的起来洗漱梳妆了,她对着铜镜百般映照着自己的颜容,而后转过头,颇为鄙夷的扫视了一眼仍然睡得安稳的叶秋白。哼,这个时候,她才不要叫醒她,要让她好好丢丢丑
这时,门外的叩门声阵阵传来,叶彩儿迎向门前,这才见着是那昨日领着她们二人来至此处的张嬷嬷。昨日她被叶秋白封住了唇舌,乃是一言半语都没能说一句,如今再见得见这张嬷嬷,她定然要问清楚这宫中颇多的顾忌之处。
“嬷嬷,你来了啊,来,进来坐。”叶彩儿恭迎道,话语中全然是将张嬷嬷当主子对待的。“哎呀哎呀,姑娘莫要这般客气,奴婢实在是担待不起。”张嬷嬷退却着,手心中却冷不防地被塞进了一锭黄金。
她低头望了望,心绪不宁着,这叶家不愧是名望氏族,随手一出便是一锭金子。张嬷嬷忐忑的将金子推了回去,却又在再次送入手中的时候生了犹豫。她闭了眼睛,牙一咬,随后低声的问了句。
“那既然收了姑娘如此大礼,姑娘有什么想要问的,想要照扶的,奴婢都自当竭尽全力。”张嬷嬷说罢,则见着叶彩儿的脸流露出了一抹得逞之色。这位姑娘,定然不是什么善茬,张嬷嬷心想着,却还是拜倒在金钱的利益驱使下。
“您要记着啊,静妃娘娘啊……她最忌……最喜……”张嬷嬷对着叶彩儿的耳畔一一叮嘱着,倒是将这宫中一切需要注意的人,需要顾忌的事宜,一一不漏的禀告了她。
“好,知晓了,便多谢嬷嬷了。”叶彩儿眉眼纷飞,奸诈的笑意窜了眼角。张嬷嬷看了看手中的那锭金子,满足的笑了笑,随后行着礼节,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门外。
叶彩儿待着张嬷嬷离开后,这才唾了一口吐在了方才为那嬷嬷饮倒的茶水中。对于这种用钱就能够打通的人脉,她叶彩儿也是尤为不屑,这样的人,她的下场完全是可以预知的,最终,也只会被着自己的贪欲所害死。
“哈,困死了,那张嬷嬷说的话可真像是催眠曲啊。”耳边猝不及防的响起了一声,叶彩儿大惊,这才发觉榻那睡着人儿,早不知何时便醒了。
“你!你都听见了!”叶彩儿气恼道,质问的凛冽眼神刀子一般向着叶秋白捅去。“是啊,听见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叶秋白坐起了身,哈欠状慵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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