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麻袋毫不留情的套上了叶秋白的脑袋上,那一圈圈的麻绳也环绕在了她的颈项上。叶秋白表面上不争不吵,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实则呢,却在使着些保命的小手段。
好在自己昨夜在研究令牌中记载的术法时,曾无意的学习了一道保命之绝,没想到啊,今日倒是凑巧的派上用场了。叶秋白庆幸着,耳边继而传来了那几名负责施刑的官差的话语翩翩。
“哎,你说,那个叶夫人同我们县令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她随意说上两句,咱们县令就服了软,令着咱们把着女人处置了?”
“是啊,我也想不通,莫不是这叶家夫人觉着自己风韵犹存,又不甘闺阁寂寞,为了这叶老爷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哈哈哈哈,那倒是喜闻乐见啊。”几人以为施刑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开始八卦起了叶夫人的作风。
叶秋白躺在地上,头上套着麻袋,身躯也是紧紧地蜷缩着,一副已然死透的模样。没一会儿功夫,官差的话语声便渐渐削弱了些。
“嘿,咱们把她重新拖回牢中吧,到时候也算是仁至义尽的给她留了个全尸。”其中一人建议道。
“哎慢着慢着,有必要这么麻烦吗直接把她的脑袋切了带回去不就行了,反正咱们也是按着县令的吩咐办事儿,这事他也不会追究什么的。“又一人起了争执道。
叶秋白听的牙痒痒,竟没料想到官差之中也有如此心肠狠毒之人。她继续听着,转而便觉着自己的衣领处好像被什么人拽了起来,在一声呵斥后,却又重重的放了下来。
“你们在这干什么!”一声熟悉的声音闯入了叶秋白的耳畔,她便知晓是那人来了。奇怪他不是去叶府搜集证据去了嘛,怎么会突如其来的出现自这儿?叶秋白疑惑着呢,官差们切切诺诺的话语也回响在这无人的荒地。
“老大,小的们,小的们是奉命行事。”“是啊……小的们也是情不得已啊。”官差们开始退缩起来,其中搭话的一人就是方才说是要把她脑袋带回去的那人,叶秋白是有些记仇的人,这么歹毒之人的声音,她当然是一听便记着了。
“你们既然叫我老大,就应该只奉从我的命令。之所以叫我老大,是因为你们应该知晓我是你们县令的上头,我的命令你们不听,既然只从着你们的县令。竟完全将我昨夜令着你们不许动她的话,抛诸脑后了吗!”
陆柏松的话语声声不息的绵延着,官差们也是一副畏缩不前的模样。他们之中,无一人再次反驳,双腿也重重的跪倒在地。陆柏松轻叹一句,开始问起了叶秋白的状况。
好家伙自己训斥了别人这么久,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啊。叶秋白心情不快,打算将这场戏继续下去,试试这家伙的反应。
“大人!……她死了,已经在哪儿没声没息的躺了许久了,恐怕连身子都是凉的了。”官差胆战心惊的说道,身子也弓着向前爬去,掀开了叶秋白脑袋上套着的黑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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