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本王好得很。”
这些年他已经着手炼化那些诅咒之力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月一次的血脉反噬反而成了他功力精进的最好时机。
“你白天那样子可不叫好的很?君老大你到底在做什么?身体虚弱的这么厉害,今天白天甚至一度失去理智。还有现在也是,你知道今天一整晚你失神了多少回吗?”
百里一却不相信他的话,虽然自打凤惊澜离开之后,自家这位君老大就变得非常的不正常,而他们也习惯了他的不正常,但他最近不正常的次数明显增加了不少,再加上容小六的话,百里一越来越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以为你今夜前来是与本王对弈的。”君无极随手丢了一颗子。
百里一低头一看,下一秒爆吼出声:“我曹!”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入了某人的圈套,他一子落下直接杀的他溃不成军。
偏偏对方人生如常,仿佛在说,就算失神了也照样虐你!
“这局不算不算。”百里一开始耍赖。
君无极眉毛一挑:“看你可怜,让你一子也罢。”
百里一眼前一亮,瞬间将他刚刚落子的地方换上自己的白子:“这才对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不用那么较真。”
“嗯,本王也是这么觉得的。”君无极抿了一口茶水,非常认同的点点头。
百里一这时候立刻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立刻激动的跳了起来。
“这这这”
“原想着让让让,故意落在这处,可你偏偏不同意,也罢,本王也只能如你所愿了。”
百里一死盯着棋盘,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原本君无极落下一次,杀的他溃不成军,但至少他还留有半片江山,可他偏偏自作聪明,将那子换成自己的,结果整个被人生吞殆尽,杀个片甲不留。
百里一不是接受失败,只是接受不了这种方式的失败,仿佛自己作死一样,明明是眼前这位阴险狡诈故意设局,临了反而成了他不识好人心,自寻死路。
“这次赌注是什么来着?哦对了,你输了要给九霄殿清一个月的恭房。”
百里一:“”
百里一瞬间不想说话了,恰在这时一阵鬼哭狼嚎的歌声传来,百里一脑门一抽,浑身一颤。
“谁啊!大晚上不睡觉鬼哭狼嚎的!不知道摄政王大人喜欢清静吗?君老大,你放心,兄弟我这就将那个扰你安宁的贼人抓起来。”
百里一快速转移话题,想要借机闪人,可惜他的意图太明显,君无极闭上眼都能看穿。
“不需要。”
恰在这时,逐日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百里一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又输了。
“逐日替扫茅房的宫人们多谢百里小宗主的援手。”
百里一捂胸吐血,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主子,铁柱姑娘又开嗓子了,这附近的宫人都受不住,咱们需不需要去阻止?”逐日明显脸色不对劲,这歌听得要命,却只能强忍着,不知道这种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铁柱?开嗓子的是我那干妹妹?”百里一端起一旁的茶水,在听到开唱的是自家妹纸的时候,立马变了一个脸色,“不愧是爷的妹子,就是这种与众不同。爷去青楼楚馆寻个头牌唱的软绵绵的,还要银子,我这妹子一开口,霸气十足,震慑四方,听得人肝肠寸断,五脏移位,直要人命。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逐日听了百里一对那位的推崇,抽搐的何止嘴角,五官都要扭曲了。
“现如今,爷那妹纸在哪儿?小爷我来了这么久,还没见我那妹纸呢?”
百里一站起身来,作势要与凤惊澜谈天说地,培养兄妹情。
“百里小宗主,铁柱姑娘如今被主子许配给了富贵,现在住在菊园。”逐日恨不得他赶紧过去制止那魔音。
“额就这样住下了?怎么没人通知爷啊?”百里一一听,不由回头看向君无极。
关键不是对方住哪儿,而是谁安排的。
他这位君老大除了关于凤惊澜的事上点心,何曾对其他女人上心过?
虽然是配了狗,但是你以为咱们摄政王大人是随随便便耍人玩的吗?
一般来说,咱们摄政王看谁爽与不爽都直接杀了。
“什么时候本王的九霄殿多个人都要通知你了?”不同于百里一的震惊,君无极倒是淡定从容的很,仿佛这不过是院子里多棵树的小事而已。
可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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