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之性子,数月以来,赵忌可谓有所了解,关于自己之事,其尽职尽责,本分守己,从未有超出本分之言。
但赵忌却对其性子有些了解,轻唯一缺点乃是颇有些不知如何拒绝他人请求,如今其欲言又止,必有缘由。
如此情况,想来是其接受了他人嘱托,但在其看来却又是逾越之举,是以其心中踌躇,不知如何是好。
“禀公子,乃是黑手拜托轻向公子询何为检讨。”
眼见赵忌如此,轻方才壮着胆子,硬着头皮道出让其心思不定之事。
“黑手?”
听到黑手之名,赵忌却是眉头一皱,此子当真缺少历练,不明其意,为何不亲自来问,却要让轻为难?
想到第一次见面以及于厅堂之中交流之际的黑手,再想想如今黑手之表现,其甚至怀疑此子是否如自己一般,否则前后之间的差别为何如此之大?
“轻,以后莫要轻易允诺他人,即便是熟知之人,否则极易被人利用,甚至无意之间亦会害我,你可明白?”
想到黑手前后之间的变化,赵忌心中思索其中问题所在,一时无解之下,看到轻之神色,顿时郑重告诫到。
“唯公子命,轻谨记。”
听及赵忌之言,轻顿时惶恐,在其俯身拜下之际,赵忌却连忙将其扶起。
“轻,我待你可好?”
见到轻如此行为,感受到轻的小心翼翼,想到彼此之间因为身份差距形成的隔阂,即便自己从未将其放在心中,平日轻与自己亦从未与略显亲密,其皆小心翼翼,恪守这个时代准则,从未有太过亲近之举。
“算了,不提也罢,黑手一事,让其来寻我。”
听及赵忌之言,轻神情极为复杂,但并未等其开口,赵忌却是将之揭过,转向了其他事。
“午饭之期已至,轻,你去安排。”
做出决定,感到腹中饥渴,赵忌如此说到,轻之神色却是颇为复杂,而赵忌内心亦有些不畅。
“轻,你且去安排,我尚有一些典籍要观。”
随即,赵忌直接将轻打发走,并未为其留下言语余地。
实际上,若是轻依旧与以往无异,想来其亦无可说之言语。
看到轻的远去身影,赵忌一时间很沉默,但随即不作他想,思虑起眼下之事,下午时分等木回归,见到木甲艺伶之后,让其打造新式农具模型,然后将此事尽早完成。
民生乃是重中之重,民心亦是国之根本,把握住这两点,想来足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大秦国运。
目前阶段赵忌之心思尽中心放在生存一道之上,至于其他事,则是随遇而安,来之则受之,不来,其亦不强求,平心静气接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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