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便见一位白衣轻纱的女修笑意盈盈的走了出来,声音柔美的说道:“小女子若岚见过道友。”
天岁看到来人是位女修,看其修为也不低想来是这庄园的主人,便拱手道:“在下天岁,冒昧来到贵庄,只因寻找在下两位朋友灵月和懒小子,还请仙子宽恕在下冒失之举。”
若岚柔声一笑说道:“天岁道友客气了,小女子前几日在绫罗院便听闻道友大名,只是道友被人相约,才错失了结识道友的机会,今日有幸亲见道友实属小女子的荣幸才是。”
天岁听她提起绫罗院,眉头微皱,随后想起懒小子前几日提过此事,这若岚道友确实有相邀自己的事,只是自己正好赶上和曲长老相约青元岛聚酒,便推辞了过去。
想到这天岁略显尴尬,人家邀请时不来,现在不请自来,还被阻挡在门外。
倒是后悔自己不如直接叫住灵月,省的现在被夹在左右为难的处境里。
若岚见天岁一脸窘态,掩嘴轻笑眉宇间透着舒展的心情,天岁看此女情形想这分明是来故意报自己当日推脱之仇,也无心辩解。
轻咳一声满脸诚意的说道:“让仙子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才疏学浅怕在诗会中丢人现眼,才会选择和曲长老一醉方休,以仙子的仙姿在下实属忍痛未见。”
若岚听到天岁说到忍痛未见,不由微蹙峨眉,这胆子未免太大了,话语间明显有挑逗的意味,看其眼神专注不避不闪又不像是是挑逗的意图,要以开玩笑的方式也未见有什么笑容,仔细观察天岁一阵,心中纳闷的猜测,难道海外修士说话都这么直接?
看着天岁虽没懒小子身形俊朗,但也有一种独有的气质,见他一直注视着自己,本想刁难一下天岁反倒让自己尴尬起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道友不会作诗,莫不是故意诓小女子罢了。”
说完略有不信的继续说道:“在下听闻,道友在广和会作的一首祝酒诗,可是在灵城遍地吟唱?”
天岁微微一笑:“在下确实不会作诗,那首祝酒诗,也是在下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偶然听到,那日广和聚会,深受曲道友邀请,临到在下作诗时又怕给曲道友伤了面子才信手拈来,事后也和几位道友解释过此事了。”
若岚见天岁解释的一脸坦诚,轻哼一声,又见天岁木纳的站在门外说了一声:“道友就别在外边站着了,还是随小女子到里面说吧。”
天岁跟着若岚的来到了乾源山庄,刚进入庄园门内就看见一座巨石挡在眼前,上面有厚德载物四个朱漆大字,饶过巨石里面是豁然开朗。
庭院中翠竹林立,花香鸟语,穿过了一座长廊看到了一个碧绿的幽湖,上面有一只小舟荡漾。
小舟上面有一名修士在垂钓,湖中心处有一座八角亭楼。
懒小子和灵月一人吹箫一人弄笛,月离仙子正在抚琴,墨瑶弹着琵琶舞黛跳动着优雅的舞姿,还有七八名男女修士一边品酒一边叫好。
看此情形,把天岁气得是够呛,本以为灵月气冲冲前来是找懒小子的麻烦,没有想到是来舞笛来了,一想起方才在门外被若岚刁难,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
若岚见天岁一路沉默不语,心里嘀咕几声,这家伙一进门庭倒换了一个人一样,没了方才的巧言如簧看神情倒是生气似的。
认真的看了天岁一眼,上前一个指决一点一叶扁舟轻轻的滑动过来,若岚笑着说道:“此地有禁空禁制是不允许飞行的,小女子的庄园内也是禁止动用法力的,就有劳道友费些力气撑船过去吧。”
若岚见天岁点了点头,单脚一踏,轻盈的蹬上了扁舟,天岁紧随其后,拿着一根长长的竹节慢慢的湖中心靠近。
一曲过后舞黛停下来舞姿说道:“若岚姐姐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几人顺着舞黛的话向湖岸张望了起来。
中间一名叫青尧的男修士指着向亭楼移动的扁舟说道:“仙子已经回来了,只是身后的那位道友是谁呢?”
灵月抬头一看,那不是天岁吗,看着他一边撑船一边黑着脸,一拍脑门竟然把天岁忘得一干二净了。
懒小子也看到了天岁的身影嘀咕道:“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明明可以动用法力的,怎么还要用手撑船呢?这家伙从哪弄到的这么长的竹节?”
旁边一名男性修士听到懒小子的嘀咕狐疑了一阵,随后哈哈的笑了起来,对懒小子说道:“怕是你这位朋友以前得罪过若岚仙子吧?”
懒小子思索一会不确定的说道:“天岁和若岚并未有何接触如何说得罪二字呢?”
舞黛灵眸一动好像想起来什么事轻颜一笑说道:“上次若岚姐姐在绫罗院邀请过天岁道友,若我没记错的话天岁道友上次好像没有出席,会不会。”下话没有说出口。
另一位女修笑着说道:“若岚妹妹可没有这么小气,二人撑船同渡也有携手同舟之意,想必若岚也是想交好那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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