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段阔海早有防备,棍交单手,使了一招“举火烧天”,直杵白衣公子心窝!
这大棍一下子支出去两丈多远,戳到人身上还有个好?白衣公子惊出一身冷汗,人在空中急忙收剑拧身,打了数个旋子,这才躲过一杵。
不待白衣公子落地,段阔海借势发力,手腕儿往下一压,使了一招“泰山压顶”,大棍恃上而下又砸向白衣公子头顶。
白衣公子悬在半空无处着力,只得狠命将腰杆儿一挺,与此同时身子疾朝后仰,又连翻了两个筋斗,这才落回平地。
房顶上的灵玉瞧得真切,他见段阔海这几招不但凶狠,而且干净利落,真为白衣公子捏了一把汗,心下暗道:“看情形,白衣公子好像不是段阔海之对手!”
至此,灵玉真想跃下楼去出手相助,可转念又一想,那白衣公子未必一定会输,可能还有绝招未用,若此刻下去倒卷了他的面子,不如再瞧瞧看。
灵玉如此琢磨着,人伏在楼顶仍旧按兵不动。
单说院内一战,那段阔海得势不饶人,一条大棍舞得呼呼挂风,连番发动猛攻。白衣公子不敢硬碰,只得不停闪展腾挪,欲寻隙反击,却迟迟寻不到敌手破绽,无奈对手攻得急猛,一时间被逼得满院打转儿。
可即便如此,白衣公子阵脚并不乱,身形转动如飞,一柄长剑四两拨千斤,段阔海欲胜他倒也不易。转眼间二人打到六十回合,仍不分胜负。
单说场下的二少庄主段阔江,见大哥迟迟不能取胜心下焦急!他寻思那白衣人上蹿下跳轻功着实了得,万一哪下惹毛了来个狗急跳墙,逃之夭夭,三弟、四弟的胳膊岂不白断了?
这小子眼珠子轱辘来轱辘去,冒出一股坏水,将锯齿狼牙棒交到左手,腾出右手从怀里一划拉,扥出一支飞镖来。
原来段阔江会打暗器!只见他将飞镖扣在掌心,摇头晃脑瞄了半晌,瞅准时机冷不防一抖手,一道寒光直奔白衣公子哽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白衣公子正全力会斗段阔海,哪料到场下会有人偷袭他,根本毫无防范。
可一旁的李诗儿瞧得真切,急朝白衣公子呼道:“恩公,小心!”这一嗓子可也喊出来了,镖可也到了,白衣公子再想躲已然不及!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块瓦块儿,又不知怎么那么寸,不偏不倚,正击到段阔江的飞镖尾巴,只听得“啪”的一脆声,飞镖半道儿拐了个弯儿,“啪嗒”应声落地!
与此同时,又一块瓦块儿疾疾飞出,奔的可是段阔江的小肚子,段阔江一个躲闪不及,“砰”的一声,被那瓦块儿打了个正着,疼得他“啊呀”一声怪叫,差点儿岔了气儿。
他佝偻着腰,左手狼牙棒拄着地,右手捂着肚子,扯开脖子骂道:“谁?谁他娘的偷袭我?有种的给我出来!”
他身后有个眼尖的庄兵看清了瓦块儿来向,指点段阔江呼道:“二少庄主,人在房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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