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话吗?
“先不说服侍这事儿。”齐树摆摆手,“这神鬼录又是什么东西?”
“奴家并不清楚,雍正4年之时,我投江自杀,死后怨念不散,成为水鬼,祸害一方,幸遇道一先生,自愿被关押进神鬼录。”
“若是主人想问神鬼录对您有何用处,无非是斩杀厉鬼后,神鬼录能汲其阴气,再回馈给主人。”
“杀鬼就变强?”齐树一惊。
“大抵如此。”
“那如果是把鬼关押进神鬼录呢?”齐树又问。
“那便能获其能力。”
闻言,齐树心神一动:“那你的能力……”
话还未说完,柳玉的身体就如流水般落下,很快,她原先所站的地方只剩下一滩黑水,随后,柳玉的脑袋就从黑水里探了出来,冲着齐树嫣然一笑:“主人,这便是奴家的能力。”
齐树看着从地面水潭里钻出来的柳玉,下意识猛咽一口唾沫。
要不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呢?
这浑身滴水的模样,对视觉冲击力也太大了点吧?
要是胸口再低点的话……咳咳。
“呃,好……好……”齐树有些支支吾吾,“那啥,你先回神鬼录?”
“嗯。”
柳玉应了一声,俯下身,跪着朝齐树爬来。
“喂喂喂!你干什么!”齐树感受着柳玉身上传来的阴气,伸出双手阻拦,“神鬼录在那边啊!”
“神鬼录已与主人融为一体,若是要奴家回到神鬼录,就只能进入主人的身体。”
齐树呆住,闭上双眼,赫然看见那本人皮书此时正飘荡在他的脑海中,心念一动,神鬼录便开始翻动,第一页赫然是那被泡的肿胀的柳玉的模样。
“主人,那……奴家进来了喔——”
柳玉见状,偷偷一笑,身形化为一缕阴气,缓缓飘进了齐树的身体。
……
要说被女鬼进入身体是什么感觉,齐树有很大的话语权。
就像是有一股阴冷的洪流直冲脑壳,有种刺痛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但实在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
“主人,如果有事的话,直接唤奴家的名字就行。”柳玉那酥酥柔柔的声音传入齐树的脑海。
“好,好,知道了。”齐树应了两声,撑着地面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一旁柜子上老家伙的遗像,怅然若失。
他努了努嘴,没再开口,而是默默地看向盒子里的那部手机。
手机是很老很老的那种款式,能用来砸核桃的那种,齐树并不知道老家伙干嘛要把这手机和人皮书放在一起,按了按侧面的按钮,屏幕很是意外地亮了起来。
不过手机里什么都没有,就连通讯录里也是一片空白。
他实在懒得多想,把手机揣在兜里,默默地把被自己翻得一团糟的房间收拾好,再理完自己的东西,背上那个红蓝相间的蛇皮袋就出了门。
“树!”
齐树刚走到村口,一个大妈就朝他挥着手跑了过来。
“张姨?”齐树喊了一声。
张姨是村里的寡妇,和老家伙关系挺好的,具体什么关系,齐树也心知肚明。
“真要走?”她目光复杂地问道。
张姨年过四十,但说她五十岁都不夸张。
农村里的女人都是这样,成天操劳老的很快,化妆品这种东西搞不好一辈子都用不上几次。
“嗯,决定好了。”齐树说。
“那你准备去哪?”
闻言,齐树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都行吧,反正是大城市就行。”
“那要不你去东兰市?”张姨说着,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这是在你师傅留在我那里的衣服口袋里找到的,应该是你师傅的朋友,你去找他的话,多多少少能关照你一下,正好也能凭你的手艺混口饭吃。”
“东兰市?那边物价会不会太高了?”齐树犹犹豫豫地说。
东兰市是华国五大超一线城市之一,听说那边的房子,一平米的价钱就能在他们这小村子盖一栋三层楼。
“害,担心啥呀。”张姨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又从兜里摸出来一张银行卡,“你师傅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好家伙!
齐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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