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深面色沉静,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到福多喜近前,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如果小农女向他表白,是拒绝好呢还是拒绝好呢……
虽然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对方看个精光,但纪云深并不需要对方负责。以后只要离开这里,这事就烟消云散不会再记得。
身为大理寺少卿,是不可能和一个小农女有太深关系的,更不可能把小农女带去京城。
纪云深把忐忑的心放平静,一手按在腰间,淡定地望着福多喜,只等福多喜开口,就可以委婉拒绝,然后把香荷包还给人家。
委婉拒绝肯定还是需要的,毕竟对方是个小姑娘,不能让对方太难堪,难堪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福多喜这时可以确定所站位置小狐妖既看不到也不会听到,转过脸看向纪大人,淡淡地笑着问:
“纪大人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福多喜可不想让纪大人以为她在赶人,只是不想纪大人在此地呆的时间太久影响前程,更不想让小狐妖陷入不必要的狂想。
“……”
纪云深把咬在唇边准备吐出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对方竟然不是向他表白,而是要赶他走……
在心间酝酿百转千回才想到委婉拒绝的话竟然报废了!
纪云深紧紧闭着嘴唇,在福多喜淡淡的眼神下,故作镇静地想了想回了一句,“如果我准备离开会告诉你,肯定不会不辞而别。”
纪云深转过身,脊背僵硬地走回房间,如果再多说一句话,他怕那装作镇静的脸会破功。
纪云深从十二岁起戴上银质眼罩,就把喜怒哀乐都隐藏在了心里,随着岁月的增长,纪云深的心也对喜怒哀乐没有任何感觉了。
纪云深曾经以为自己的脸不会再有任何表情,心也冷硬如寒铁,可是来到南坪村这段时间,纪云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控制不住脸上的神情,心也会跟着小农女的举手投足起伏跳动……
“姐姐,那个捉妖师真的不会来吗?”
“捉妖师来了你也不用怕,有我在呢。如果捉妖师来硬的,你可以跑到后山去。
不过,你以后不要跑出去玩了,等那个捉妖师离开吧。”
福多喜ruo着小狐妖的背毛,毛绒绒的感觉很治愈。
福多喜并没有把握保护小狐妖,但是可以让小狐妖躲开捉妖师,那个莫名其妙跑来的捉妖师不可能一直呆在南坪村吧。
捉妖师也得挣钱吃饭的,在南坪村那家伙应该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如果真想捉妖,那应该上崖山去呀。
小狐妖眨着眼睛连连点头,随即又委屈地解释吃过晚饭它没有出去玩,是去帮福多喜打听姜氏被婆婆虐待的事。
姜氏手臂上的淤青不是姜婆婆掐的,姜氏小时候中过一种毒,身上碰一下就会淤青。姜婆婆经常用茶叶沫子帮姜氏涂抹淤青,据说可以让淤青很快消除。
“这样啊,那我是错怪姜婆婆了。”
“姐姐也错怪我了,我才不会到处乱跑着玩呢。我想为姐姐多做点事。”
“那我给你点赞,抱抱。”
福多喜抱住小狐妖亲了亲,小狐妖嘤嘤满足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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