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安慰,一顿热饭,一个拥抱,这些,有时候真的很重要的。”
于小石跟南易一听这话,顿时也觉得有理,有时候,一句关心的言语,都能让浑身松快不少。
“那就看他的缘分吧!”,于小石笑了笑道:“就那小子的性子,确实是好男人的标准。”
“就怕他嫌弃人家姑娘年纪比他大。”,旁边的南易出声,丁秋楠微翻白眼道:“没听说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吗,谁还不是青春正好的时候啊。”
说着,丁秋楠笑嘻嘻,扬了扬拳头道:“要我说,小木就该找年纪比他大个两三岁的姑娘,到时候结了婚,作为大嫂,人家姑娘会照顾人啊。”
几人莞尔一笑,这种事,说不清楚,毕竟是双向选择,就看彼此的想法与缘分了。
聊着聊着的,几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胡同这里,回到四合院后,于小石跟梁拉娣往后院走去。
来到中院,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两人也没有多问,先回了后院。
进了屋,看到老太太叹息连连的模样,于小石问了起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老太太叹息说着,拍了拍自家孙子的手几下,怅然道:“要不是你叔叔把你带来,我这个老太婆,只怕也是孤苦落幕喽。”
“奶,是中院的一大妈?”,于小石听着这话就问了一句,老太太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道:“这又被点到了伤心处,哭得那叫一个悲伤啊。”
老太太说着,有些唏嘘看着小两口道:“也辛亏有你们小两口在,不然我这个老太婆都更是感同身受了。”
“奶,谁又提这事了?”,娄晓娥问了起来,一大妈没孩子这事儿,院里以及这胡同就算有嘴碎的人说这事,都不会当着面儿说的。
一大妈是将悲伤与惆怅埋在内心深处,对传到耳边的一些话,她的反应都不太大的。
今儿个都搞出让老太太这般长吁短叹的,可见事情非同一般。
“还能有谁提,易家的人呗。”,老太太苦笑道:“今儿个下午的时候,易连山跟过来走亲戚的易家人打了起来,原因就是你们一大妈没个后。”
听着这话,于小石有些奇怪道:“奶,据我所知,这些年,一大爷易中海跟易家那已经出了五服的可都不怎么走动,今儿个怎么会过来走亲戚?”
关系越走动才越紧密,这要是不经常走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来越淡泊。
他于小石也在这四合院生活这么几年了,就没见过一大爷易中海的本家有几人过来走动过。
“说是来看望易连山的。”,老太太摇了摇头道:“易连山毕竟辈分在,估计是得知他现在跟你们一大爷一大妈住在一起,过来看看也正常。”
“这一过来不要紧,你们一大妈是好好的招待着,好家伙,酒喝了几杯后,就说到了易连山以及一大爷易中海这一脉要绝户的事儿。”
“几句话不对,就开始了指桑骂槐,最后搞得易连山像是炮仗一般,一点就炸,跟那几个家伙打起来。”
“他居然还会维护一大妈?”,娄晓娥有些惊讶,吐了吐舌头,有些好奇道:“当初他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可是因为这事把一大妈数落了一顿的。”
于小石也好奇起来,就几次接触易连山后,他都感觉那个家伙很滑溜。
“这一次他倒是拿出长辈的正确姿态了。”,老太太说着叹息一声道:“维护归维护,可对你们一大妈来说,又是一次伤害啊。”
“这一架打的,别看双方都没多大的伤,可事一传开,你们一大妈在这事上,又不知道要面对多少风言风语了。”
于小石跟娄晓娥都微微点头,这种事,就怕搞出更多的事来。
本来是一家子几个人的事情而已,最后却非要把更多的人牵扯出来,你一句,我一言的,搞得别人都会编排出更多故事来。
“也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怎么想的,领养一个,很多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娄晓娥说着,又对两人道:“领养的孩子尽管不是血脉至亲,但这种情况又不是单独一例。”
于小石跟老太太听着这话都微微摇了摇头,于小石对老婆娄晓娥道:“各人的考量不同吧,你觉得很合适的方案,在人家眼中,却又不是那么回事。”
“对喽!”,老太太点了点头,同意孙子于小石的这话,轻轻拍了拍孙媳妇娄晓娥的手道:“丫头啊,你觉得好的,人家却不一定这般想。”
“用封建一点的想法来说,领养的终究不是自家的孩子,在别人眼中,就跟绝了后没什么区别。”
“有着这样的心态,选择当然会不一样了。”
娄晓娥闻言也是叹息一声,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传宗接代理念,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想得明白的。
聊了一会儿,于小石先去厨房做饭,而在中院,一大爷易中海的家里,一大妈还在啜泣着。
抽着烟的一大爷易中海跟易连山都各自沉默着,手中的这根烟又抽了半根,易连山才愤愤道:“侄媳妇,你别哭了,那些人,以后就不要走动了。”
“就特么是一群混蛋玩意儿,一个个的都是眼红中海日子过得舒心,来找平衡来了。”
“我呸,以后我特么遇见了就当没看见。”
愤愤说着的易连山又骂骂咧咧起来,一大妈这个时候抹了抹泪水,委屈巴巴道:“叔,人家也没说错,都是我这个没本事的不能给中海留个后,这以后扫个墓什么的,还真得看人家心情。”
“你说我跟中海要是有个后,不管男女,人家敢有这种话吗?”
“别说这种话了!”,一大爷易中海打断了一大妈的话,安抚道:“你就当没听到好了,这也就是我不想跟他们走动的原因,事太多了。”
一大妈闻言却没多大的反应,对她来说,今天这事,无异于是在她的痛处又划拉一个大口子。
气是气,悲也更悲,三十年前看父,三十年后看子,人欺人,就是这般了。
装作不在乎?不,对她来说,有些话,有些事,足够让她破防了。
就拿今天这事来说,人家就阴阳怪气几句,就让她直接破防。
太扎心了!
“哎”
见自己的安慰没让枕边人有所反应,一大爷易中海叹息一声。
抽了一口烟,对两人道:“先吃晚饭吧,事发生了都会过去的,不饿肚子才是正事。”
“我吃不下,你们吃吧。”,一大妈起身,对两人道:“饭菜都做好了,你们吃。”
说着,她就去了内屋,一大爷易中海见状,就起身去了厨房。
把饭菜端来后,他拿了一个碗,舀了饭,夹了菜,然后拿起筷子端去内屋。
不一会儿,他又端起饭菜走了出来。
“叔,她吃不下,我们吃吧。”,易中海说了一声,扒拉两口,感觉饭菜都不香了,一点胃口也没有。
“我们两个喝两杯吧。”,易连山见状说了一声,易中海想了想,就起身去拿酒。
两人饭也不吃了,就光喝酒,时不时吃上一口菜。
不一会儿,一大妈走出内屋,说了一句去后院找老太太聊聊,就出了屋去了。
屋里,一大爷易中海跟易连山继续喝着,说着今天这事。
人有烦心事,酒意上头就是快,眼看酒才去半瓶,一大爷易中海已经感觉自己有点晕了。
此时,他看着又喝了一杯的易连山,神情颇为复杂道:“叔,今天这事儿,你就不跟我好好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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