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白了江辰一眼,双手却自觉的放在江辰腿上,为他揉捏起来:“就算再兴奋也不能坏了规矩,好歹等拜堂过后再说呀!”
江辰猛然醒悟。
谁说不是,自己还没跟安妙晴和肖闪闪拜堂呢!
江辰握起苏依依的纤手,歉疚道:“夫人教训的是,是为夫唐突了,为表歉意,甘愿自罚!”
“自罚?”
苏依依还未想明白江辰这话的意思,就被江辰一把拥入怀中。
嬉笑声、求饶声交织着,在宽敞的房间内响起。
若不是江洪山没有眼力价,大半夜的来找江辰,江辰绝对有信心鏖战到天亮。
简单的披上衣服,江辰带着怒意从房里出来:“大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江洪山把江辰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二伯容禀,事态紧急,故而深夜叨扰。”
江辰一边穿好衣服,一边问道:“什么事?”
江洪山道:“二祖母家中之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快说。”
江辰不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江洪山娓娓说道:“白云城主之子,于登船之时不慎落水,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然气绝,本来是意外身故,但安家素来与城主府不睦,加上那码头正是安家的产业,不知是哪个心怀不轨之人向白云城主叶寒秋进谗,说亲眼看到是安家人将他儿子推下水的。”
“所以安妙晴向我要十万两,真的是为了捞人,但是叶寒秋堂堂一城之主,应该不会因为十万两就妥协吧?”
江洪山面色沉重:“二伯不知,白云城中有一条城规,可以以钱银抵罪,聚众斗殴一百两,致人伤残一千两......杀人罪十万两!”
江辰皱眉问道:“如此奇葩的城规,上面没人管吗?”
江洪山一脸无奈的道:“叶寒秋出身大内,颇有背景,其义父更是朝中只手遮天的大内总管曹钦,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去触这个眉头!”
艹!又是一条阉狗!
那么被淹死的那个,就不可能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你言下之意,叶寒秋为子报仇是假,侵吞安家产业才是真的?”
江洪山点了点头:“二伯方才所言不差,叶寒秋这些年搜刮民脂民膏,区区十万两他还真的瞧不上,他所图的,应该是整个安家,叶寒秋昨日已经派人查封了安家,而且明日午时就会将安家父子处斩!”
处斩???
江辰心中不由一紧。
这叶寒秋做事真够雷厉风行的!
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是栽赃,也得耐心的把戏做足吧,就这么草率的结案了?
这要说没点私人恩怨江辰打死也不信。
对于叶寒秋和安家的过节,江辰一点儿也没兴趣。
但他下午的时候才答应过安妙晴,一定会在这件事上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现在可如何是好?
关键是人已经被自己睡了,要是再救不出老丈人和大舅哥,那就真的没法跟安妙晴交待了。
江辰提上靴子,一副着急模样:“给我安排几个人,随我去一趟白云城!”
“要不要先拜访一下城主,请城主大人动用一下关系,先拖延一段时日?”
江洪山看见江辰这一副要劫法场的架势,不由开始求天祷地。
江辰想都没想脱口说道:“他有个屁的关系,有关系还能在玄元城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再说就他那怂样,你觉得他敢得罪曹钦吗?”
江洪山快行几步,追上江辰:“二伯勿慌,兹事体大,还须从长计议。”
江辰反手一挥,差点儿抽到江洪山脸上:“从长个屁啊,老丈人脑袋都要掉了,谁还有心思跟你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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