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荀茂也看到了前方的城门边,带着瘦疯子的季遂平,正在翻身上马。
那个门口通往四齐境内其他城镇。
如同看见荀茂般,季遂平回头露出一个微笑,拍马加速。
“妈的!休走!”
荀茂眼看马厩边还有几批壮马,将脸一抹,故意露出麻将脸二萬。
他从伙夫手中夺过绳子,双腿一拍,驾马往前冲去,试图跟上季遂平,而一旁的士兵看见这麻将脸,即刻反应过来,“坐忘道!”
“哈哈哈哈哈!快去通知兵营,派人追我啊!不然我们进了四齐往里,有得耍呢!”荀茂也不怕在加速的马背上被夹断舌头,大声道。
他有意要引些兵家势力跟来。因为他追上季遂平后,也没把握一个人能解决,需要借助外力。
而眼下能追上才是最关键的。
荀茂对骑马的了解仅限于动物园里骑过骆驼,都是骑着。
他双脚死死扣住马镫,绳子在手上缠了好几圈,才勉强没被甩下去。
好在马很聪明,看到前方的季遂平,仿佛领会了荀茂的意思,铁蹄踏动扬起尘土,竟然没有被甩开多少距离,隐隐有追上的势头。
“饿了,你有没有吃的?”渠一贯被捆在马鞍上,别过头问季遂平。
“当然有!等走完这段路,师弟你想吃什么都行!”季遂平用力一扯缰绳,再次加快速度。
而在后方十几尺远的地方,是黑袍随风飘起的荀茂。
“你跑什么?我还有事情要请教呢!”荀茂被马颠得东倒西歪,但还算稳住了身形。
“嘿,有意思,你还想知道什么?”季遂平侧过头,难得的露出微笑,一改先前拿着竹笛的沉着态度。
“你也是坐忘道吧,季大哥?还不显出脸来?”荀茂的脸皮开始扭曲变化起来,但最后还是固定在他最早穿越时的那张脸上。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啊。”季遂平单手攒住缰绳,从腰间抽出竹笛。
“你这身体虽然是坐忘道二万,但又有其他人留下的布局标记。我猜,二万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季遂平笑道,“从南齐过来,那想必就是一萬等人的局。依我说,你就不是二萬。”
“那我是谁?你能说得出什么名堂?”荀茂顺着话,“我是坐忘道二萬荀茂,我接的局,是红中老大亲自布下的!”
心念唤动,那十张花牌从他怀中飘出,悬在身侧。当时他从猜牌的胡摊主那里接过时,有提到这十张牌的由来,是坐忘道红中所给。
荀茂放出了这个说法。“而你,又接的什么局?”
“我的局?你还不配知道!我说我跟着骰子老大做事,你信吗?”
季遂平彻底放声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荀茂身后有更多马蹄声音和言语交杂声。
“注意!前面几人是坐忘道!格杀勿论!不要听他们的一言一句!”显然是边城的兵家已经召集起追击队伍。荀茂抬头望见天上还有烟火的痕迹,很可能他们路上还要面对更多兵家人马的夹击。
“哈哈哈哈哈哈,你喊的兵家?越耍越大啊!好!你这二万,我暂且认可!”季遂平捧起竹笛,竟传出一阵欢快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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