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说万物都在变化,生意也是如此,以五年为期限,到了时间要核对收支,以便对事物的变化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然后对下一个五年的做出计划和调整,他说第一个五年的目标是百万贯。”
徐皇后笑着给朱棣加了一些菜:“这孩子真敢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朱高炽心里藏不住事,见父亲和母亲都很高兴,说道:“顾言还说了,如果能把神仙醉这个东西操作好,也能赚个百万贯!”
这话一说出来,朱棣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他没了心情,剩余的两个人自然也没有心情了。
大帝没有怀疑顾言的赚钱的手段,反而深信不疑。
他现在是怀疑这小子明明这么有本事,为何那些年却和母亲活得那么艰难?
头角峥嵘之辈在那里都是头角峥嵘,那些年,这小子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顾言要是知道大帝这个想法一定会翻翻白眼,还不是因为你,你没来我赚钱干啥,万一你破城了之后给我抄家了怎么办?
而且做生意赚钱讲的就是一个人际关系,万一那几个诛九族的粘上了些,这不是完蛋了。
那时候就算有一百张嘴也免不了被咔嚓一下。
就算不做生意,那就只能去偷去抢了,这玩意做事能做,那死也是死得快,而且顾言对这种事儿很抵触。就算去赚个小钱,那时候人人自危的应天府拿什么去做,连个本钱都没有。
从朱高炽那里出来时间很早,杜猛和曹文清见顾言完好的出来那叫一个惊喜,两人那会还商量着一会儿回家怎么给老妇人交代呢。
现在好了,没事儿了。
顾言远远地就看到了城墙上的长篇,笑着摆了摆手:“我记住你了,你叫长篇,长篇小说的长篇。”
长篇的脸都绿了,他刚才也打听了,他才知道这个好看得像个娘们的竟是一个单骑冲阵斩大纛的狠人,而且和陛下世子关系都极好,在军中也极有声誉,被称为小顾神医。
时候还早,顾言准备去看看蛇皮,今日他只是说了自己的打算,剩下的要看大帝点不点头了,如果点头了,那前期的启动资金就非常关键,只有钱到位干活的才卖力,这个事情才有极大的搞头。
现在自己都有楼船,酒楼,赌坊,顾言准备自己去掏这一笔启动资金。
远远地都看到了小厮打扮的蛇皮在招呼着客人,笑容亲切,嘴皮子利索,只要是过往的人,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是骑马的还是挑担的他都热情地介绍着自家的楼船,这些年的经历让他知道做生意跟做人一样,需要口碑。
他现在就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秦淮河上有这么三艘花船。
如今刘氏已经彻底的失势了,虽然名义上她还是掌柜的,但是就短短两日不到,花船上上下下各色人遇事都会来问问花开的意见,天已经变了,这些人看得很清楚,这三个楼船不久之后就会姓花,不再是姓刘。
楼船背后站着的是侯府,花开背后站着的是侯爷,这才是关键。
花开知道自己的命运在那里,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哪怕昨夜一歌姬半夜来到他的房间,哪怕他当时已经心猿意马了,他还是狠心把这个歌姬推了出去。
那些年他被捕头抓小尾巴,被迫做无奈的事情,那种身不由已的感觉太难受,现在想着都觉得黑暗。
现在,有再来的机会,自己的尾巴就不能被抓住了,一个歌姬?
等自己有钱了就去光明正大地拿钱办事儿,去玩,去耍,而不是偷偷摸摸地吃窝边草,落人口实。
言哥曾说过:免费的才是最可怕,贪便宜迟早吃大亏。
这些话起初他不以为意,可生活却让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这句话就是真理。
远远的就看见了骑在马上的顾言,花开踢了踢身旁的何处,快速道:“言哥来了,这次能不能有饭吃不是我说的算,就看你小子有没有那点眼力见儿了。”
何处抱着拳一揖到地:“大恩不言谢,花哥请受我一拜。”
虽然说上楼船玩耍是一种雅趣,可踏上甲板的那一刻顾言还是有些口干舌燥,这个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去洗脚的时候,洗脚妹突然说:哥,要不要把套餐升级一下?
虽然升级一下仅仅是多了个踩背和掏耳。
可她那暧昧的语气却让人心跳加速,浮想联翩,顾言虽知道这是雅趣,可此时此刻不免的还是有些紧张和羞涩。
何处的事儿很快就解决了,主要是顾言现在真缺这种能够做事的人,因此花开就说了一嘴,何处就被安排到赌坊帮闲,刘氏看着何处离开,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却突然地舒服了许多。
道不孤。
看着莺莺燕燕过来给自己行礼,顾言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僵硬的。
众莺莺燕燕也是头一次见顾言,当日虽然听说自家侯爷很耐看,今日一看却是果真如此,唇红齿白书生气,听说还是军中的猛将。
能文能武,身居高位,而且还很年轻。
姑娘们突然发现自己的梦中情郎就在眼前,可自己在见这个郎的时候却不敢抬头,只能用余光偷偷地看。
原来,梦还是梦。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