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景越发动了抢攻,不过这倒没有出乎李工的预料。
他知道景越抢攻的目的,不外乎想在他和赵四爷的人形成合攻前拿下他。
简直可笑!
老子一个江湖老油子,只要打得游滑一点,拖都能拖
铛的一声,烧火棍和他袖中长刺撞在一起的刹那,一簇白色湍流冷不丁的袭来。
李工赶紧一偏头,可惜慢了半拍,他只感觉右眼一疼,心惊肉跳道:“生石灰!”
没有任何犹豫,他一边握着长刺唰唰连刺,一边往后退去,想要找个空间弄掉眼中的石灰。
可惜长刺再长,也长不过景越手中那条烧火棍。
只见景越一记横扫,烧火棍就铛的一声和漆黑油亮的长刺撞在了一起。
李工本能反应的想要卸力滑走,可诡异的是,长刺竟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滑得很慢。
这一慢,在景越这里就变成了快。
砰的一声,李工身体一抖,整张脸已扭曲变形。
景越抓住机会,一脚狠踹正中他的裆部。
鸡飞蛋打的剧痛直冲脑门,仿佛要把天灵盖都掀开。
那股诡异的吸力在这时一松,李工使出大力想抽走的身体不由得一斜,他根本来不及站稳,迎面就是一记闷棍砸下!
啪的一声闷响,宛若路的湿泥巴被顽童用木棍砸得破碎的声音。
李工右手手腕被砸得血肉模糊,长刺脱手,滑落在地。
哗!
又是一记凄厉的破空声响起,烧火棍再次凶残落下,带起了沉闷至极的骨肉碎裂声响。
只弹指间,李工左手手腕也被砸碎,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砰的一声闷响,惨叫声戛然而止。
景越前冲,抬腿,身形化作一片残影,一记膝撞正中对方腹部。
紧接着,就是一声炸响,墙壁凹陷,形成裂纹,李工整个身躯被撞入了墙壁中。
与之同时,景越左脚轻灵一挑,那柄长刺就被钩起。
之后就是噗嗤噗嗤一阵闷响,在那正前冲而来的干瘦汉子眼中,陷入墙壁的李工转瞬就被那黑衣蒙面人刺了好多下,断然是活不了了。
景越右臂肌肉鼓胀,手中烧火棍往前一刺,化作了一条黑色的线条,嗡的一声扎穿了李工肩膀的同时,更是扎入了墙壁中。
护院头李工就这样被挂在了墙。
只短短一段时间,他右眼便被生石灰击中,双手手腕血肉模糊,裆部被踢爆,身被自己的长刺扎了十来个窟窿,整个人更是被烧火棍插在了墙壁,模样凄惨至极。
他早已痛苦变形的面庞微微一斜,本能的看向了巷子那头,援军所在的方向。
赵四爷的手下,已然是他最后的希望。
几乎同一时间,景越也往那边看了一眼。
只一眼,本来前冲的干瘦汉子吓得一屁股滑倒在地,转瞬就连滚带爬的反方向跑了,头也不回。
如今的景越浑身下只露出了一对眼睛,却如杀神一般,格外吓人。
最让这干瘦汉子恐惧的是李工倒下的速度。
这段时间对于李工来说极长,因为他浑身下满是伤口,不知被弄了多少下,可实际却极短,从那干瘦汉子刚冲到一半,他已被挂在墙就可以看出。
这时,景越露在外面的那对眼睛就看向了他。
李工忍不住颤栗起来,已被踢碎的裆部也不知道到底尿没尿。
“府里还有谁是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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