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是不是见本姑娘长得好看,就忍不住遐想我娘也是个美人,所以想见见。”
“我没有。”景越一脸震惊道。
“你语气飘忽,明显心虚,一看就是被我戳中了。”
“我......”
“你的想法真是无耻。”夜凝语气嫌弃道。
景越:“我......”
“恶心!真恶心!”
一时间,景越竟无语凝噎。
总之,两人因为这种绑定修行的方式变得十分熟悉,从聊天内容的尺度就可以看出。
......
清晨,斧头照例在自己辖区的街道行走,只是和往日相比,除了少了只鸟外,还显得无精打采。
照例是那座茶楼,照例是那个包厢,照例是斧头和赵四爷,只是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清净。
赵四爷坐在那里,一脸困惑道:“你就这样怂了?就你这样还混帮会?”
斧头意兴阑珊道:“四爷,我儿子死了。”
赵四爷愣了一下,随即疑惑道:“你哪来的儿子?”
斧头摸了摸空荡荡的肩头,说道:“我那胖鸟就是我儿子。”
赵四爷反应过来,说道:“说来说去就是只鸟。”
斧头眉头皱了皱,说道:“四爷,你这事我帮不了。”
赵四爷眼神变冷了许多,怒道:“娘的,没有老子的助力,你和你那帮弟兄能有今天?你是不是觉得傍上了县令这棵大树,就高枕无忧了?”
“真不知道沈家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这般敷衍我!”
斧头长长吐出一口气,回应道:“四爷,青蛇帮上下从来不怕点子扎手。”
“那这次你为什么怂了?”赵四爷质问道。
“我们只怕点子太扎手,把手扎个对穿血流不止。我再说一次,我儿子死了!”
“你死个鸟怎么这么多屁事,是不是要老子给它上三柱香!”赵四爷瞪着双眼,怒道。
“它被人扭掉了脑袋,炖成了汤,送到了我面前!”斧头针锋相对道。
听到这里,赵四爷渐渐冷静下来,说道:“内鬼干的?”
斧头丧气道:“查不出,老子屁都查不出来。”
说着,他看向了赵四爷,认真道:“我觉得,如果对方想,我的脑袋恐怕也会被不声不响扭下来,炖成汤送到你面前。”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沈府还有这样的帮手。”
赵四爷面色凝重道:“不对啊,沈家如今哪还有本事请到这样的人物。我的眼线清清楚楚告诉我,最近两月,沈家除了来了一个乡下来的病秧子,哪有什么高手?”
斧头点头道:“交银子的事,就是你口中的那病秧子来谈的,带着王余和赵步浅那两个废物。”
“你觉得是他?”赵四爷困惑道。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时吓唬他,他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我以为他是装的,是虚张声势,结果......”
赵四爷脸颊抽了抽,说道:“就算是这样,难道你就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要咽气的沈家又被人盘活了?”
斧头耸了耸肩,说道:“四爷你手段通天,我玩不过对方,你来吧。”
赵四爷脸色阴沉道:“你当我不敢?”
“我可没说,我不过泥里打滚的一条臭蛇,你和县令大人眼里的一条狗,玩阴的玩不过别人,就废了。而四爷你不同,你们这种人最喜欢玩阳的。
这里到底是天子脚下,还能让一个不懂规矩的乡下人造次?”
说着,斧头便起身离开了。
赵四爷一个人坐在那里,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口道:“把那小子的底细查清楚。”
“是。”
雅间外,一个人影很快散去了。
依旧是楼上的那间雅间,两个鼎云阁的黑袍人慢慢品着茶。
年轻黑袍人给中年男子倒了一杯茶,说道:“厉师兄,此事你怎么看?”
厉师兄眼睛微眯,说道:“王师弟,你是想给这事加点料吧。”
王师弟摇着头,说道:“不急,我们时间还长,先看看这位四爷的阳谋手段,不行的话,那就帮帮他。”
说着,他再次摇了摇头,感叹道:“不得不说,这小地方的人物还真他娘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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