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一开始，你们就知道我是装的？”安妮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没错，洋葱头其中一个本事，就是探查周围的力量。当你替代了安妮之后，它就知道了，也通过了一种专门的手段，告诉了我这件事情。”

安妮冷笑一声：“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商人。”

萨德摆摆手，说：“刚才我忘记说了，作为一个商人，就是要时时刻刻会发现自己的潜在客户。”

“总之，你不是安妮这件事，我们早已经做好了打算。之所以顺着你的意思，进入第二层剧情，是因为我需要在那里找一样东西。而正是这样东西，可以成为解开这个秘密的钥匙。”

一听到关于秘密的事情，安妮的眼睛都睁大了：“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到解开秘密的钥匙呢！这不可能！”

林枫挑了挑眉毛，说：“哦？你为什么认为不可能？难道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在没有秘密的前提下，所以我们根本找不到关于解开秘密的线索，对吗？”

安妮看着他，似乎在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对，其实我去第二层剧情里找到的那所谓的东西，根本上来说，就是你。”

“我和洋葱头进行了一次交易，内容这里就不方便告诉你了，毕竟你也不会看见这场交易的结局了。它告诉我，之所以会降低维度进入这里，原因是撒旦找到它，希望它找到解开这个秘密的线索。同时，撒旦也告诉过它，这个秘密来自于一个女人，一个自称虫蠕的女人。”

听到他说的话，安妮不禁又冷笑了一声。

“撒旦告诉我，”萨德说：“在这之前，他听说，一个名为虫蠕的、来自地狱的灵魂，找到了这里，然后散出消息，说这里存在着一样神器，属于人类的神器。但消息一放出，虫蠕就不见了。谁也找不到她……据说，虫蠕已经死了，消失在了神器之中。”

之后，他们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林枫和萨德不说话，是等待着虫蠕自己说出口。

而虫蠕则是在消化自己听见的这些话：我怎么可能已经死了？

最终，林枫打破了这种宁静：“这一切，其实都是神器所变幻出来的幻觉罢了，你，只不过是神器所掌控的一个……幻影。”

“不可能，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只是因为你们找不到秘密本身，就用这种愚蠢的谎言来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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